大白天的闲的没事干的,来了把她吃?{干净了是怎么回事?
“我要告你强.奸!”
“去告吧,你家官人无罪。”
“不要脸,我问你,墨朵朵呢?”
白漫音辩不过他,索性转移话题。
“陛下那边看着呢。”
“你看看陛下和娘娘多琴瑟和谐?”
白漫音反倒教训起墨绯夜来了。
“娘子,我错了。”
墨绯夜开口认错,态度还蛮诚恳蛮乖巧的。
“错哪里了?”
“那是我表妹,没有跟你说清楚。”
什么?
“表妹!”
简直就是五雷轰顶。
天呐,她都干了些什么?!
三日前,墨绯夜回家向墨老夫妇请安,墨家小千金冲上来就抱住了他,怎么拽也拽不下来,被白漫音看见,没有听他的解释转头就走。
墨家小千金从来和她父母在凡界乡下野,墨绯夜结婚时给他们传音八成也没听到,这一上来就失态了,从小一直黏着他而已。
“这么说我还错怪你了?”
白漫音双手捂着脸,该死,丢人丢大发了。
“娘子,和我回军营吧。”
“好吧。”
语罢,二人穿起衣服就去军营了。
果不其然,三年后,他们的女儿墨果果平安出世。
……
飞骑十六军军营:
“大帅回来啦。”
“呦,看来陛下教的一招挺有效果的。”
“看吧,咱大帅多怂。”
“陛下就很开放嘛。”
“墨将军,我们先走了,今天还有一场比舞,估摸着快到点了。想看的都过来看吧。”
“好。”
一行人去了骊山校场,君卿舞和舞倾城去换衣服了。
估摸的正是时候,魔族最后一轮歌舞已经撤下,君卿舞和舞倾城一身深蓝锦袍上了高台,舞台立刻布置得当。
深蓝的衣裙,海藻般漾动的长发,宛若处在深蓝的海域,冰凉咸涩的海水仿佛触摸着她的脸庞,像母亲温柔的手,漾起的海风,阵阵的海浪,像父亲的呢喃。
随着铿锵的锣鼓声,君卿舞在高台之上动了起来。
柔中带刚,刚中带柔,于无形中带着刚猛的力量,仿佛时刻都在伺机而动,只待寻找时机,狠狠咬住你的咽喉。
舞倾城笑意潋滟,宛若九天瑶鹤,清贵典雅,却又魅态横生。电闪雷鸣中,狂风肆虐,吹动女子深蓝的衣裙,柔软的发丝轻轻刮过脸颊,贪恋着不愿离去,妖娆的身段,在狂风暴雨中疯狂的舞动着。
没有人能忘记眼前这一幕。
临末,鼓声自停,君卿舞怀抱琵琶于玉阶之上,漫天落叶般飞舞,三千青丝无风自动,任是百媚横生,却偏偏沉寂到肃杀清冽!
渐渐的,之前的杀伐铮铮转变成了柔和广袤的海域,远能接天连日月,近能呈龙载万物。
荧紫色和荧蓝色光交织着,屋顶上的宝石也在昏暗中折射出刺眼的光芒,随着乍起的鼓声,竟有种电闪雷鸣的错觉,一片凄寒。
一曲浮生若梦昭然若来。
“日暮残花照影灯,路台疏影醉招人,晚风轻唱旧时城。皎皎明星终耀影,单单孤月最伤情,不求云雨待天明。
挽卿生,梦生晚,生无常,死无常。
执念深深几时许,共挽余生话朝夕。
清明浮生渡,何以念清欢?
万花小娘娘,眉间意难却?
舟晚梦星澜。
借一盏月色,执笔梦一场!”
白欣妍双手抱怀站在台下,看着高台上的二人。
永久的寞落,造就百年的孤寂。
一旁的仙族使臣开忧心的口道:
“二人不愧都是六界出类拔萃的美人,这鼓舞确实不错,怕是要比公主的海棠惊天高上一筹。”
“是啊,这次取胜的好处实在太大,只怕六界都会拼尽全力。”
“帝后娘娘当真是一舞惊天,实在是让我等开了眼界。”
魔界一位公主道。
舞倾城微微颔首轻笑道:
“公主殿下过谦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依本宫看,公主的舞姿则是要热烈奔放的多,其中的昂扬和豁达才是舞艺的精髓。”
闻言,慕容公主笑的开怀,她魔族的女子多是能征善战,巾帼无双,从古到今,建立伊始,所经历的帝王中大多都是女子,对于选贤举能,几乎也没有男女之别的界限。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除去一些深闺小姐,魔族同样有不少心怀抱负,忧心天下的女子。
相比之下,她自然要更加专注于政事,忧心国事,对于行军布阵一道研究的更为透彻,对于女工女红一类,则是少有涉猎。
昨日,提出比舞之时,她便已经知道自己会输,舞艺一道确实并非是她所擅长的,不过这舞倾城摒弃舞艺中的技巧,单论它所蕴含的精神,倒是令她欣喜的。
还有,君卿舞肯等,便是他对魔族最大的依仗。
仙族世子妃也开口附和道:
“本宫素来自诩舞艺精湛,不想确实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日得见帝后娘娘,才知才疏学浅罢了。”
慕容公主再次开口道:
“依本宫来看,世子妃的舞姿却也不俗,若是简单而论,当是您更胜一筹,只是陛下心思灵巧,鼓舞琵琶乃惊世所叹。”
“仙族山川秀美,流水潺潺,世子妃一舞端庄婉秀,是真正的舞艺精髓,本尊不过是取巧之道罢了,上不得台面。”
君卿舞道。
白欣妍冷着脸,看着热络的几人,没有开口。
经六界商讨,神族《鼓舞》第一,仙族《海棠惊天》为第二,妖族《明君舞》为第三,决择出前三名,六界各自筹码可以任意选择。
君卿舞无比自然的搂着舞倾城的腰,亲昵无比,倒没有在意这筹码的多少。
白欣妍将这一幕收在眼里,只觉得格外刺眼。
她这辈子,一生跋扈刚强,从未将人放在眼里,唯一爱上的男人,竟然成了别人的丈夫。
仰头将烈酒一饮而尽,直到辛辣的刺痛在胃里翻滚,似乎才觉得要舒坦上一些。
她正坐在君卿舞的对面,一杯接一杯的饮下烈酒,被辛辣呛出了眼泪,却固执的盯着他,甚至,只盼着他一个眼神。
“妍儿啊,你这是做什么啊?”
仙后有些忧心,一面拦着一面规劝着。
“母后,你别管。”
她想当帝后,帝后之位就本应是她的,一百岁时,她看他便是一见钟情,奈何他就是不看她!他心里为什么就没有他?!
白欣妍的眼眶噙着泪水,却固执的不肯让它落下,转过头,看着仙后道:
“母后,舞倾城她凭什么,她配吗?”
是啊,她舞倾城一介乱臣贼子,一个废柴,空有一幅皮相,君卿舞怎么就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到底凭什么?!
白欣妍表情慢慢扭曲狰狞,纤长圆润的指甲齐齐陷在手掌里。
舞倾城是吗?
我得不到的乐西,你也别想得到,即便是同归于尽,又能如何?
第二十章:骊山围猎③鼓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