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别骟掉我!我还没娶老婆,我妈还等着抱孙子,她老人家苦了一辈子,就盼着能抱上白白胖胖的大孙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沈世荣扯着那断了半边的脖子嘶喊道,想扮演一下临近鬼门关,都还惦记着老母亲的孝子。不过,他显然没有自知之明,就那副卖相,压根儿没有半点孝子的影子,况且他的底细,早就被张宵给摸透了,林立现在连他穿的内裤是什么花色都知道,演戏装可怜?徒劳,除了滑稽并无作用。
所以没有人搭理他,张宵脸上有着厌恶的表情,回答林立道:“没试过,脏手,不过要骟人有别的办法。”
“等着看你高招。”
林立语罢,转过身到墙边的椅子坐下,暂时待宰的垃圾交给张宵摆布。
麒麟帮的纸扇大人计谋最强,但在别人眼中的形象,却是最为擅长折磨凌虐,要骟掉沈世荣,并不需要花费太多脑筋,只站在原地思索几秒,便对身旁的亲信吩咐道:“给你五分钟,弄个煤炉子和一口锅来,装满清油。”
“是!”
那名亲信不敢耽搁,接完命令便迈步朝外面跑去,四分多钟后回来了,手里拎着几块蜂窝煤和煤炉,背上捆着铁锅,右手里则是两大桶食用油。他负担着这些东西其实很累,进了门已是气喘吁吁,但迫于纸扇大人的恐怖,途中显然片刻也没休息过。
东西到了,接下来自然就是搭灶生火,张宵望着林立,意思很明显想借火,林立指尖一弹,一株火苗无误地落入煤炉子里面,四块蜂窝煤同时旺盛燃烧。
两桶油倒进锅里,满满腾腾的,不多时便烧得汩汩冒烟,滚开滚开。
张宵没有感情地看了沈世荣一眼,旁边的亲信立刻会意,上去解绳子给换了个捆绑姿势,断了脖子的沈世荣惊惧无边,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自己两条腿被打开,然后看着张宵单手端着一锅滚油步步逼近。
“不要!求求你不要!给个痛快吧!”
沈世荣目呲欲裂,到了此刻,傻子也知道张宵烧油准备干什么了,那种滋味,光是想想都恐怖,再怕死的人面对这锅热油,想必也情愿一死了之了。他拼命挣扎着身子想往后退,可惜无用,绳结是有名的野猪扣,越挣扎越紧。
严大青别过脑袋不忍看,不是怜悯被绑的人,而是接下来的场面太揪心。而那名被张宵看中提拔的亲信,同样也是心悸不已,但却强迫自己死死睁着眼睛,丝毫不肯挪开。
因为他明白一件事,既然决定要跟着张宵,以这位大人的狠戾手段,往后铁定还会再见识到,还是早些习惯的好。
林立盯着椅子上惊恐的人和椅子前无情的身影,看着那口锅缓缓倾斜,没有任何恻隐,就那么静静的、不声不响的盯着。
黄澄澄的半透明液体顺着锅边流淌而下,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沈世荣两腿间的三角地带,继而,是一声响亮刺破天际的哀嚎。
并不是一瞬之间,而是男人身上最敏感、也最脆弱的地方,被热油逐渐炸熟炸透。
可以想见那样的痛楚,足以媲美撕心裂肺。
张宵手中那一锅油倒得很慢,足足倒了四五分钟才见底,并且油沾上裤子后还会蔓延,连带着沈世荣两条大腿内侧的皮肉,也被炸得焦糊。
咣当!
铁锅随手扔在地上,张宵抬脚,对着沈世荣两腿中间猛地一脚踹去,然后便只听一声脆响,他转过身来,对林立说道:“骟好了。”
……
的确是骟好了,骟得干干净净,就算林立亲自出手,那人生仅此一件的大宝贝,也是装不回去了。
生不如死的剧痛之下,沈世荣已经昏了过去,面部毫无血色。
林立漠然起身,回到先前站的位置,大手一挥,几根银针携带着灵气扎入沈世荣的身躯,继而迫使起苏醒过来,继续享受折磨。
还没到他死的时候,所以覆盖在银针上的灵气,让他想死都难。
“裴玉环肚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林立问道。
“不、不是!”
沈世荣目光近乎呆滞,脑子却还在运转,知道这个时候如果说是,就真的活不成了——他又想活着了,最大的痛苦好不容易撑过来,不活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自己失去的宝贝根。
“看来你不老实啊?”
林立虚眯着眼睛,冷冷质问道:“不是你的,难道是别人的?”
“是她老公的,我跟您保证!她也怕出了事被她老公报复,我们每次都有措施的,不可能怀我的孩子!”
忍着胯间灼热的疼痛,沈世荣口齿清晰地解释道,甚至因为死亡的威胁,他的智商都上涨了不少,预测到这帮人真正在乎的问题是什么,便懂得对症下药求条活路。
正常情况下,他已经这么惨了,又说出这样一番话,对方心里的怒火应当会消除很多。
问题是,现在的情况并不正常。
“假的。”
不必林立发问,不远处的严大青就一边看着手机,一边拆了这个台。
“你!”
沈世荣瞪着眼睛,他自认为编织谎话的时候,表情已经够真诚了,当了这么多年泼皮无赖,这个信心他有,却还是被看破了。
林立脸上重新有了笑容,语气偏偏冷得仿佛数九寒天:“去死吧。”
沈世荣如坠冰窟,情绪中多了发狂和愤怒:“死你吗了个必啊!老子只是偷了个情,还是那傻娘们儿自己
第441章 折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