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林立说道:“我告诉你,你的情夫被我的手下,用烧开的油从裤裆淋下去,球都被炸熟了,当然最后的结果,我把他弄死了。”
如他所言,裴玉环真的是个异常狠心的女人,得知情夫下场凄惨,居然没有任何关切紧张的表情,半点也没有,而是整个人瞬间激动和愤怒,兀地从椅子上站起身,道:“林少有点过分了,不知道你在哪里听来的谣言,对着我一个妇道人家胡说八道,就算你是林家的公子、我公公的结拜兄弟,这么毁我清白,我也要让我家海石找你要一个公道!”
说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屋外。
“你有胆子的话,尽可以试试走出这扇门。”林立已然是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便不会再给予任何形式的客气,出言威胁的时候,化神中期的气势也是轰然激荡开来,毫无保留。
寻常普通人是感应不到修真者的气息,但若修士刻意释放,哪怕胎息期入门,也能对普通凡人造成明显的影响。
裴玉环气冲冲的步伐顿时凝滞,如坠深渊,如同被上苍的一双眼睛怒视着,心悸得几乎窒息。
她的身体变得很沉重,且虚浮无力,却犹自坚持着艰难转身,说道:“我知道林少非常人,有一身非同凡响的本事,可我怎么说都是陈海石的老婆!”
林立冷声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了。”
“我怀了陈海石的孩子!偷情又怎么了?只要这孩子是我生的,你就不能把我怎么样,否则别说陈海石,就算陈青玄也会跟你这个兄弟翻脸!他们对这孩子有多喜欢,你也看到了吧?”裴玉环无比得意地拿出自己的底牌,心里其实颤颤巍巍,忐忑得很。
林立捏了捏拳头:“你怀的要真是陈海石的孩子我未来的小孙子,我就不会选择现在跟你撕破脸说话了,可那孩子到底姓什么,你心里没点逼数么?”
“我的孩子姓陈!”裴玉环歇斯底里喊道。
“怀个孽种也敢跟我吠?”
林立眼中猛然闪过寒芒,凌空一巴掌挥出,裴玉环嘴角便渗出鲜红的血渍。
他没有下死手,因为留着这条狗命还有用处,收回手接着说道:“你七月六号才怀的孕,但你整个七月上旬,根本就没跟陈海石有过床笫之欢,最近的一次,要算到六月几号去了,所以买通了医院的人,故意把妊娠起始周期往前推了半个月,免得引起怀疑,自以为天衣无缝是么?”
裴玉环冷笑连连,道:“林少的医术真是高明,连这都能诊出来,但你是不是忘了,凭你一面之词,把死人说成活的也没用,你没有证据!”
“证据?给你做妇科检查的医生的证词算么?真假两份诊断报告,算么?你几乎每天跟野男人出入酒店的监控录像,算么?”
“你!”
裴玉环脸色煞白,枉她还以为将陈家林家所有人蒙在鼓里,原来林立已经将一切调查得如此妥当,被蒙在鼓里的人,是她自己。
“陈家的家事,你凭什么管得这么宽!”
丑事被戳碎,碎成渣子,裴玉环的无措很快便转为愤怒,泼妇骂街似的喊叫起来。
本来凭着腹中的孩子,她是可以在这西北第一大城成为真正顶端的人上人的,然而,这个梦很可能要碎了。
可林立真的管得宽吗?并不,陈海石是他嘴倚仗的头脑臂膀,是他侄儿,陈青玄是他的结义老哥。
陈家事,便是他林立的自家事。
“我说过,怀着孽种的你,不配在我跟前吠。”
林立抬起手,又是一记隔空的巴掌打过去,继而幽幽说道:“凭什么管这么宽?就凭你住在老子家里,林家,容不下你这种腌?贱货。”
裴玉环脸上并未留下被打的痕迹,另一边嘴角却也渗出了血,紧咬牙关,心思涌动。
她是个很刁钻精明的女人,可以看得出来,林家少爷这是铁了心不容自己了,而依照对方历来霸道的性格,此事八成是板上钉钉不留情面了。
她恨!
恨沈世荣,时隔十年又来勾撩,把自己原本好好的日子搅坏成一滩烂泥,据说那混蛋已经死了,死得好,该死!
她也恨林立不给活路。
女人脸上于是冒出状若疯狂的怨毒,吼道:“老娘就是出轨了,孩子也不是他陈海石的!怎么了?他就跟块石头一样,整天就扑在他那点破事上,什么时候对我嘘寒问暖过?每天回到家就是张死人脸,明明身体挺好,就是不肯碰老娘一下!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我也会不开心也会有需求,他陈海石所有人都说他聪明近妖,这些问题他想过吗?是他先对不起我裴玉环的!”
林立抬起泛着霜的眼眸,说道:“生活感情不睦,你可以离婚,陈海石不会强留你,青玄老哥更不会逼你。你就是滚回星城去,靠着陈家分给你的离婚财产,照样可以在外面养一堆野男人,可你不,因为什么?一面贪恋着蒸蒸日上陈家少奶奶的身份,一面怪陈海石扑在工作上,你还敢再不要脸点儿么?”
第443章 疯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