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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裳听闻后震撼不已,忙就掀开衣袍,单膝跪于地上:“河裳代我国君,谢贵国恩赐,谢太子恩德!”
      乌尔黛听罢更是泪落两行,悲喜交加,忙也跪于地上,“民女乌尔黛叩谢太子天恩!”
      如此一来,她可以光明正大与河裳相爱。她可以拥有光明正大的身份,不用遮遮掩掩。她可以与河裳双宿双栖,去往属于他的国家,不用遭受聿云国人异样的目光。如此天大的恩赐,乌尔黛如何能不感恩戴德。
      就这样,国子监以厚礼安葬了乌尔黛的爷爷。
      乌尔黛暂且留在国子监,依旧打理藏书楼,等待三年后河裳十年学成期满。
      夜明,星凉。
      钦天观星台上,连?坐在槐树下遥望美丽的白泉县和灯火辉煌的国子监。
      有一人走过来,也靠着硕大的槐树坐下:“在想为什么风头让慕容雪成抢了去?”萧绝薄薄的唇,抿着壶中酒,深邃的凤眸,像蕴着银河星夜,幽幽的光泽潋潋流动,几分成熟,几分邪魅,几分高深莫测之姿。
      连?回头看了一眼身边这位风华少年,她嘴角叼着一根青草,双手枕着头,右腿搭着左腿,慵懒闲散的靠着身后硕大树干:“他的光芒一直都在,我从来无法超越他,因为他有一颗我没有的博大的胸怀,他注定站在人群中,就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楚连?,你不觉得,你们走得太近了?”萧绝富有深意的道。
      “这么多年,说过这话的不止你一个。”连?毫不在乎。
      “是吗?你们的关系,在我看来似乎并不止是朋友这么简单……”
      “你以为?”连?斜嘴一笑。
      “我以为……你更喜欢男人?”
      当然,她只会喜欢男人。因为她不是个男人。
      萧绝的手指忽然间捏着她的下颌,凤眸半眯,眼底酒意撩人:“倒鲜少有长得似你这般白皙清俊的男子,他太子想让你做他的宠,也能够理解。不过……”
      他薄唇透着性感的酒红,凤眸更深更醉了下去,带着适中的力道捏着她的下颌没放手,灼热气息喷薄上来:“你是否想过换换胃口,我可以考虑,纳你做我的男、宠……”
      “啪!”一个拳头映上来。
      萧绝捂着酸痛的鼻头,一柱温热的血流从鼻端淌了下来。他掏出帕子斜唇笑了笑,擦掉鼻端流下的血,几分慵懒的靠在槐树上:“罢了,我是见你和太子友情深厚,倒确有些妒忌。我虽然是当朝太保的儿子,巴结我的人不在少数,但真正肯与我做朋友的,却少之又少,我唯一能称得上朋友的,也就龙胤一人,只是他比我虚长几岁,我们之间,亦师亦友,到底不如你和慕容雪成这般随意。”
      连?又靠在树上,将青草咬回嘴里,“看在你萧公子如此可怜的份上,我可以勉强做你的朋友,……萧兄。”
      萧绝眼底浮上一抹深邃无垠的笑意,“楚兄。”
      他二人都笑了笑,不再说话,都懒懒靠在槐树上,眺望清风夜下,璀璨耀目的银河星辰。
      ……
      清风日下,暮春将尽,正是人间芳菲四月天。
      在国子监内,古老高大的槐树成片。自古朝之始,就有‘面三槐,三公位焉之说。檀邑城旧时皇宫的大门外,时至今日还有种植的三棵古槐树,已历经了数百年风霜。三棵槐树,分别代表着太师、太傅、太保的官位。
      ‘登槐鼎之任,说的便是三公的官位。
      是以,人们把槐树视为‘公卿大夫之树,在国子监种植槐树,喻示着监生们可以考中官\/位的意思。
      每年的四月寒食节,国子监众生都要吃凉食,禁烟火生灶。祭酒大人则会带着国子监百位官员和众学子们种植槐树。年复一年,从未间断。是以如今国子监四处可见葱葱郁郁的高大古槐。
      太名堂后,有几株槐树已先开了花,如雪似的槐花在清风中簌簌飞落,洒了一地。
      六堂之外,今日正是监生们种植槐树的日子。
      连?正在埋头种树,感慨这植树节原来早在古代就已经大肆发扬光大了。
      “楚公子!”远处一声清脆的女音传来,连?抬头之时,莺歌已经来到跟前,捧着一盅凉粉,笑容俏丽欲滴:“楚公子,累不累,今天阳光甚好,你瞧,你都出汗了,我帮你擦擦!”莺歌放下白瓷盅盛的凉粉,掏出帕子笑着替连?擦汗,引来一众学子的侧目纷纷。
      慕容天保闻声上来,捧着那盅凉粉垂涎欲滴:“莺歌,有没有我的份啊?”
      “没有!”莺歌一把夺过来:“十一皇子要吃,自己买去,这是给楚公子的,你可别想!”
      天保悻悻的摸着鼻子:“莺歌,那天晚上上玉笔山,你险些掉山谷,可是我救了你一命,怎么你只记得连?的恩,不记得我的恩,这会不会太厚此薄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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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莺歌传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