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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衙役们大惊失色,早饭里被人下了毒,这刚才倘或是毒死了这位太傅的儿子,那他们就是有九颗脑袋也不够陪的,不由得一个个脊背上冒着冷汗。
      “去煮一大碗绿豆水来!”连?铿脆有力的声音,朝着衙役们说道,立时有人听了她的话去煮绿豆水,也不管究竟是要做甚么用处。
      连?说完就上了榻,将莺歌扶起,她双手贴于莺歌后背,以内力替她逼毒。
      虽然她内力目前不算深厚,但尽力之下,也多少逼出些毒血来。
      许大夫又扎了两针,双管齐下,莺歌的毒发之势才渐渐的有所压制,衙役很快将煮好的绿豆水端了来,连?亲自灌着莺歌喝下一大碗,渐渐的,莺歌的喘息才回转过来,许娘双掌合十:“阿弥陀佛,老天爷保佑……”
      “娘,爹,楚公子……”莺歌掀开沉重的眼皮,虚弱靠在连?怀中。
      “别说话,莺歌,你不会有事的。”连?轻声的安慰她。
      许大夫替莺歌把脉,一边舒了一口气,却将眉头深深的皱在一起:“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残毒还在体内未除,倘或七天之内没有解毒,恐怕会留下后患。”
      “孩子他爹,你可有办法解毒?”“那得先看莺儿中的是什么毒,能不能解,还不知道。”
      连?将莺歌放平,替她盖上被褥,走到桌前查看食物。
      好毒的手。
      他们不过才被关进牢房两日,就有人急着下杀心……
      芜花县衙在这天的清晨笼上一层阴霾,县令大人犹自睡在床,上,有衙吏拍门说牢房出了大事,唬得县令一身冷汗,急急忙忙竟是连官袍也没来得及穿,匆匆的赶到牢房,“混账,你等究竟是怎么办的事,囚犯的早饭中被人下了毒,此种事情发生在眼皮子底下,而你们身为衙门官吏,却毫无察觉,传扬了出去,岂不让百姓笑话!”
      纷乱的牢房内,连?清锐的目光渐渐的暗了下来,不动声色将这监牢里的所有人扫了一眼。低垂的睫毛掩下她的思绪,心中已有了计较。
      仵作正验着食物中的毒,结果很快有了定夺:“大人,这早饭中均被人下了蛇毒。”
      怪不得毒性如此强烈。
      连?想了想,走上来,当着县令大人和所有人的面说道:“昨夜晚上,学生悄然回国子监,查到些许有关案件的线索,虽然没有告诉大人,但学生猜想,很可能这件事情已经走漏了风声,所以才遭到凶手暗下毒手灭口。既然他们想要学生死,大人,还请大人将学生身中剧毒身亡的消息散布出去,学生假装死亡,反而能够在暗处行动,查清究竟是何人要至学生于死地。”
      “这……”县令大人困顿不解,既吃惊又不知所措,想了想,点头应允
      国子监。
      六堂之内书声琅琅,飞花似雪的芳菲之月,气候明朗,清风如丝。
      正义堂中,有夫子正在教习《尔雅》一课。慕容雪成注视着前排萧绝身旁空荡的位置出神,堂上的讲课停了下来,穿着素衣长袍的雅夫子站定在慕容雪成身旁,轻咳嗽:“慕容雪成,课堂之上,收敛心神,认真听讲……”
      慕容雪成转头望了望前后左右堂上窃窃私语的学子们,起身颌首歉然,“夫子训诫得是。”
      慕容天保在夫子转身之际,丢了个纸团给慕容雪成,谁知丢偏了,让慕容雪成前座的萧绝抓了个正着,慕容天保瞪大了眼睛,萧绝噙着似有似无的狐狸般笑意,瞥了瞥慕容天保,却没有还给他的意思,而是悄然摊开纸团瞧了个究竟,接着,笑了笑,然后,将纸团那么轻轻一掷,准确无缺砸在夫子背上。
      慕容天保瞪着萧绝瞠目结舌。
      夫子捡了纸团,狐疑的瞧了瞧,缓缓皱起眉头将目光调向慕容天保:“慕容天保,君子不道人是非,你便是要道人是非,却也不该写在纸团上,做此等鬼祟之举。你若对人萧绝有偏见,可以私下当面说清解决。”
      原来慕容天保昨日因为抢澡堂之事,与萧绝起了一回争执。争执间不知如何二人吵到了连?的身上,萧绝只说了声自己和连?也有共同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慕容天保为此吃味了一整个晚上,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何。
      刚扔纸团给慕容雪成,原是为了告密来着。
      慕容天保死瞪了萧绝一眼,正起身认错之时,正义堂却忽然间传来一道悠长的鹰啼,清晰而诡异,众学子不约而同朝外望去,当第二声鹰啼响起之时,慕容雪成脸上蓦然变色,当着夫子的面霍地离开坐案跑出了正义堂!
      “七哥,你这是怎么了?”慕容天保不明所以。
      慕容雪成出了正义堂,食指与中指已快如闪电般夹住了自暗处射来的飞镖,匆匆将飞镖收入袖中,摊开飞镖上携带的纸条,一瞬间,他的脸色如雪样的透着苍白!

第35章 莺歌中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