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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就是……讨老婆生孩子!”连?立马敷衍过去。心中抹了一把冷汗。
      慕容雪成将她松开,他垂头凝望着她,连?才发觉,他又长高了不少,且生得越来越俊美。
      想到他和慕容天保在得知她中毒身亡的消息后,都如此的为她担忧,连?感觉到窝心。
      这么多年的感情,他们几人之间俨然像是家人。
      “对不起,既吓到了你又伤到了你。”连?握着丝巾擦掉他伤口上的血迹:“你回去吧,上点药,你放心,你知道我不怕死人,我现在必须和他们睡在这间屋子里,露馅了可不好。”
      慕容雪成深深的凝了她两眼,没有再多说什么,默默的转身离开,只是离开之时顺手拿了她手上的丝巾捂着伤口。
      当他走远了,出了门,连?才恍然发现被他带走的是萧绝那条丝巾!
      慕容雪成,你故意的吧?!
      嗳……算了,看在伤了他一刀的份上,允许他这次的顺手牵羊。
      转眼三天的期限很快就到了,芜花县令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书房内他背着双手踱步来踱步去,不住的叹气摇头……摇头叹气……
      师爷和他夫人在一旁看着,脖子有些发酸。
      “唉呀老爷,您别走了,如今之计,是想想怎么对太子交代吧。”
      他夫人走上来,将他拉着往那太师椅上坐下,又着丫鬟端了杯热茶上来。
      县令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一旁的几案上,“嗨,三天之期到了!这里我得听太傅之子的交代,那人又还没上钩来,这厢我却又不能告诉太子,他那朋友还没死。弄得本官我真是左右为难,这该如何是好哇……”
      衙门里的师爷走上来,捋着胡须,道:“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大人再挨一挨,就看今日晚上了。三天已过,如果‘蛇没引出洞,那这一招也就没有必要再走下去,到那时候自然可对太子交代。”
      县令唉声叹气:“本官不是不知,就怕太子不肯宽容到晚上。万一他,他真要诛我九族,那本官可真是比那窦娥还要冤枉……”
      “呸呸,老爷,您怎么就不能说些吉利的话。”县令夫人道:“咱们一家老小可有二三十口子,老的小的,咱们的孩子,难道你都要他们陪葬不成。老爷您虽然是个芝麻官,但也是朝廷的官,太子要处置你,那也不能说砍头就砍头的,你想想办法,拖延一阵是一阵儿……”
      “夫人啊,我这不是想不出办法了吗。”
      县令大人回想那日慕容雪成的眼神和语气,不禁的又打了个寒噤:“你是不知,那太子看似温和,实则不然呐。到底是皇家的人,那气魄是外表虚掩不了的,今日是死是活,全看造化了……”
      衙门内,慕容雪成一袭白裳不染纤尘,背身立于堂上。
      县令大人卑躬屈膝,道:“太子殿下,这案件错综复杂,下官恳求殿下多宽限半日。”
      慕容雪成指尖一朵兰花轻轻转动,须臾,兰花掉在地上,他回身看着脸色发白的芜花县令,说道:“我说话,向来说一不二,我限你三日查出杀害楚连?的凶手,你却丝毫线索也没有查到。今日倘或不是祭酒大人替你说情,你可信,我能诛你九族?”
      “信,下官相信!”
      “把那日早晨当差的衙役拿上来,我可以再宽限你几日,但他们,今日必须得死。”
      “太子殿下!”县令大人震惊不已。
      “我话不说第二次。”慕容雪成复又背转身,留给他们一个冷凝的背影。
      县令擦着冷汗,到底是挥挥衣袖,“去,把太子殿下要的人都给拿上来。”
      不过一会,那五名当日早晨当差的衙役被捆绑着带了上堂。
      “怎么,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见迟迟没有动静,慕容雪成冷淡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眼看要被处死,那些个衙役们无不磕头求饶的。
      县令大人便只能沉痛的说道:“去,给他们一人备盏鹤顶红。”
      又过了一会,毒酒端上来。
      衙门外围了好些的人,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弄到这个地步,谁也没有想到这太子居然真的敢动用私刑,要拿他们的命。一时之间震惊的,害怕的,议论的,唏嘘的将个芜花衙门闹了个沸沸扬扬。
      毒酒被强行灌下了腹,那几名衙役口吐鲜血猝死倒在地上,县令大人额上冒出豆大一颗的汗珠,所有的人都惨白了脸色。
      慕容雪成冷漠睨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衙役,衣袂飘绝,不然纤尘,冷清离去……
      又是夜枭啼鸣的夜晚,芜花县衙笼罩着诡异的凄冷。
      蛰伏了几日,直到今日亲眼见那五名衙役被赐死,有人才敢出动。
      芜花县衙门,衙役们所住的后院内,有人影鬼祟潜行在黑夜之中,正当此人欲图翻墙跃出县衙的时候,却有通明的火光自暗处燃烧起来,围涌而上,将之拦截在当场。

第37章 衙门细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