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心中大震,暗自咬牙,却不得不接着演戏,“皇上您怎么了,来人,将这恐吓皇上之人拿下!”
“慢着!”炀帝忽道,推开华妃,“爱妃,你,你怎能……”
“皇上,臣妾怎么了?”
李寿望了一眼华妃,眼底含笑,当场道:“此木人乃是诅咒皇后的巫偶,从华妃娘娘寝宫找出,娘娘难道不知?”
“什么?”华妃大惊失色,“皇上,这,这怎么可能呢?”
李寿接着往下说道:“皇上,皇后突染顽疾,众太医均束手无策,不知病由,要非今日有刺客闯来,暗刺太子,卑职等又岂能搜到这祸害的根源!想不到,不仅仅有人要害皇后,竟连太子也不肯放过!其心歹毒!”
炀帝久久无法言语,望着华妃的眼神忽然便添了抹畏惧,别开脸,竟是不敢再看雪成手中那血木人,吓得双手发抖。
“皇上!”华妃重重一声呐喊,几乎跪倒在地上,“臣妾服侍皇上多年,尽心尽力,虽不及姐姐位高,但臣妾倍受皇上宠爱,心中满足,又岂会自找麻烦暗害姐姐,皇上若不信臣妾……”
华妃容颜绝艳,忽是凉凉的一笑,“若是不信……呵……”
“臣妾……臣妾对皇上的一番爱,当真是错付了啊……”
她眼里凛然不惧的光泽,倒让炀帝又心软了几分,开始狐疑了,开始矛盾了,可不等炀帝反悔,华妃便纵笑一声,往她侍女的方向猝然跑去,而侍女的身后便是一株大树,只听华妃大喊着:“皇上不信,臣妾惟有以死明志!”
“不,不!”炀帝大惊失色,“快快拦着爱妃!”
众侍女愕然,一拥而上,将华妃拦下。
连?眼底忽掠过一抹精光,冷冷的射向华妃,这女人……她……只见华妃在一片混乱的场面里,俯首低头,在一名贴身宫女的耳旁低语了几句,那宫女脸色煞白,僵立在当场,并无几人察觉,更莫说炀帝,炀帝将华妃拉下,心有余悸的抱进了怀里,哄着哭着:“爱妃啊,你,你怎可当着朕的面轻生啊……”
“臣妾百口莫辩,被皇上所冤,不若一死!”华妃掩面哭得梨花带泪,还艳丽万分。
连?心叹,好个演技派的女人。真真是可怕的……
“爱妃,朕,朕也没说一定是爱妃你呀。”
“可此物从臣妾宫中查出,即便有人陷害臣妾,臣妾跳进黄河亦是洗不清了。”
“谁人陷害于爱妃你?”
华妃敛了几分泪,那眼神无不令人动容,可袖手下却掩去了几分恶毒的笑意:“皇上,臣妾蒙皇上宠爱,皇上难免冷落了其他姐姐妹妹,却不知,她们哪里有臣妾这般对皇上的爱呢?”
炀帝便再一次似着了魔般,融化在这女人美丽的皮相下,这般的虚情假意,偏偏可以蒙蔽这位万人之上的人物,这华妃,深懂炀帝的弱点,一番话,炀帝心已软了九分,“爱妃莫伤心,既是有人陷害你,朕必令人彻查,查出是谁,朕便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皇帝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有人冲上来,重重的叩头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啊!”
跪在地上的,正是刚才那脸色发白的宫女。长得三分清秀,看似是个较懂事的女子,一双眼睛里此时此刻充满着悲哀,震惊,愤懑和绝望,可却只能泪语连连的望着眼前的皇帝,颤抖的喊着:“不关娘娘的事,是,是伏栾宫的庄嫔娘娘!庄嫔娘娘要挟奴婢,将这血木人放,放在娘娘的寝,寝宫,跟华妃娘娘无关!”
“贱人!”华妃当场气极,一巴掌赏在那宫女脸上:“好你个歹毒的奴才,本宫怜你聪明伶俐,素日疼爱有加,你竟合着别人算计于本宫,还妄图陷害皇后,简直罪大恶极!”
“奴婢自知死罪,不求原谅!”那宫女猛地起身,冲向大树,不顾一切的撞击,当场头裂血溅,暴毙于此。
宫女太监们吓得尖叫:“啊,死人啦!”
恨呀,恨长于宫中,恨为奴为婢,恨此生为华妃之俎……
不仅仅是华妃贴身的侍女,整个后宫,哪个不知华妃手段之恶毒,既被华妃‘选中做为替罪羊,她这还算有几分聪明的宫女自知,今夜若不照华妃所说,就算留下命来,恐怕还会死得更惨不忍睹。
倒不如一了白了,自尽于此,总好过被那些宫廷酷刑折磨死要好上百倍!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些宫人惧怕华妃至此,为何你父皇却看不懂呢……”望着地上死人,连?叹息。
翌日早晨,东宫。
黎明的曙光,如金丝化成的轻烟,一缕缕穿透雕花的窗柩,将明媚洒了进来。
“我只是提了个主意,你又何必让人砍你一剑。”
“要震慑父皇,戏份自然得做足,你放心,只砍在皮肉上,几天就能好。”
“伤这么深的口子,你当玩笑啊!”
“对我来说没什么,只要能救母后就行了。还有,连?,你这主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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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狠毒的华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