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凶残占有,身下的女子已经遍体鳞伤。可她看着萧绝的眼神却是深深的痴迷,经过一夜她的整颗芳心就已经沦陷。
萧绝披上衣裳,那女子有片刻的怔仲,仿佛眼前的这个人与昨夜初见的他有着天差地别。很快,她知道了,那是因为他的眼神里所有的光泽都消失了,连怒火也再寻不到半点踪影,换上的,是骇人的报复的杀意。女子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可怕攫取着她,但她却不自禁的被他吸引过来。
“公子,奴家很……很喜欢公子……”
她想,或许他会答应再来,或许他会带走她。否则他怎会要她一整晚呢?
可是所有的美梦和幻想,都在一声颈骨断裂的咔嚓声中,戛然而止!
女子的身子无力的软倒在地,最后的意识里,或许她是带着一点点的幸福离开这人世。
“杀人了,杀人啦!”
萧绝头也不回,跨过女子的尸体冷漠走出。
“来,把,把他给我拦住了!在我这楼里杀了人,可不能让他走了!”
“啊!”冲上来的第一人,一整条手臂被拆下,血淋淋的躺在地上哀嚎。顿时间所有的人都傻了眼。萧绝继续冷漠的往外走,推着酒楼内的打手纷纷往后退,却再也无人敢动手。
“让他跑了,你们也别想活!”
老板娘叉腰急得大喊。
这便又有两人壮了胆子冲上来,一人被萧绝挥袖一甩就直直的到了楼下,一人被他掐在手中,整个人腾空提起,这一次不止是让所有人傻眼,那些胆小的转头就跑!
“绝儿,住手!”
温兰及时出现制止,但被萧绝掐在手里的男子依然没有避免死亡的厄运。
只是当那男子被他丢开时,萧绝也力竭的瘫倒下来,幸有温兰带来的侍卫上前相扶。
“把二公子抬到马车内。”
“夫人,这些人?”
“留下两人处理善后,不要让事情闹大了。”
“是,请夫人放心!”
“小姐,我们这一次是不是做错了?”香冰看着整个像变了个人的萧绝说道。
温兰缓缓眯眸,说:“先回府吧。”
浩瀚的夜空渐渐落幕,凉薄的几颗星辰也消失无痕,新的黎明冉冉升起……
连?醒来的时候,雪成早已起床换好药,枕头旁边放着她的那柄雪玉剑,已经擦得干干净净。那对木蝶还依然悬挂在帷帐顶上,连?伸手碰了碰。
“太子妃殿下,奴婢芳容。”
芳容的嗓音在外响起。
“进来吧。”
宫女女官鱼贯而入,芳容姑姑领着玉树殿的七八名宫女,那三名女官则是从后宫而来。年长的那位已有半百的年纪,瞪着连?望着,连?皱了皱眉,这才想到什么,“啊,你们是来拿……等等。”新婚嫁娘洞房花烛夜第二日,要将象征贞洁的帕子交给婆婆,这太子妃自然也不例外。不过昨晚她和雪成什么事也没发生,自然帕子白的还是白的,遂连?一边掏出帕子一边开诚布公的道:“太子身子尚且未愈,不宜行房事,所以这个帕子——咦?”
连?话只说了一半,却发现身边的芳容和宫女都在掩嘴偷笑,她的视线落在正被她拎在手里的白娟,白色的娟子上分明有一块块红色的血迹,这如何不让她们想歪?
莫非是慕容雪成弄的?不对,连?陡然想起来,她昨日好像顺手拿了块什么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起来她拿的正好就是这块她娘交给她的贞洁帕了。
“太子妃殿下有领兵作战之勇,原来也会对夫妻之情,如此害羞。”
那年老的女官接过帕子递给身后的年轻女官,温温吞吞的说:“这夫妻行房,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太子妃殿下不必感到难为情。”
“不是,这个只是我———”
连?百口莫辩。
“太子殿下虽然身体不便,但太子妃殿下这般美貌,洞房之夜,太子殿下岂能不动心,更没有辜负良辰美景,冷落太子妃殿下之理。况今日晨起,老奴在芝兰宫遇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容色甚好。可见,是太子妃殿下的功劳……”
“但我和他并没有———”嗳……连?挥挥手,“罢了罢了。”
芳容还不忘配合的说道:“老姑姑说得正是,太子殿下今日早起还对奴婢说,昨夜太子妃很贴心,并没有让太子殿下累着。还说太子妃受累了,让奴婢等今日早晨晚些进来伺候,让太子妃殿下您多休息。”
“什么,他真这么说?”
“奴婢可不敢撒谎。”
连?张口结舌的看着芳容等一干宫女的贼笑,就好像她们脑子里都在构建着她是如何对慕容雪成强行那个……那个……
她敢肯定雪成是有意的误导这些宫女。这家伙看起来无害,实则鬼心思多得很啊。
“芳容,替我更衣吧。”
“是的,太子妃殿下。”
芳容等含笑为连?洗漱、更衣、梳头。
那三名女官则道:“皇后娘娘说了,太子殿下玉体有伤在身,不便过多走动。遂大婚后的一切繁文缛节皆可从简。今日二位殿下只需到中宫给皇后、皇上请安既可。皇后娘娘还说,祭祖一事,耗费精力,暂且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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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杀人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