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天聿忽然低低一喝。
华妃怔愣的看着慕容天聿,此时那女子忽然间变了脸色,拿开匕首,道:“请娘娘恕罪!”
“是你?”华妃听出声音来。
女子抬起头,用帕子将脸上脏污擦干净,果然是张清丽的脸蛋。但和锦的容貌截然不同。华妃不禁有些困惑。此时慕容天聿已将侍卫都遣退。睇着锦,道:“母妃,锦儿的易容之术,恐怕找不出几人能够胜得过她。她不仅可以改变容貌,更懂得扮演好每一种性格的角色。而她的本事,还不止这些。”
华妃渐渐的露出满意的笑容,盯着锦又仔细的打量了几眼,“嗯,能如此之快的转变,快到让本宫丝毫都察觉不出来。的确是不小的本事。聿儿,你何时得了这样一个好帮手?”
慕容天聿握着锦的手摩挲着,道:“她七岁那年,命就已经属于我。我把她送到秘门之中学习了十几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帮助我。”锦随着慕容天聿滑上来的手指,自动的扬起头,慕容天聿在她唇上低低的吻了吻,“我的锦儿,很让我满意。”
锦看着慕容天聿的眼神,带着一种仰望的执着和倾慕,“……锦甘为王爷死。”
华妃低低的笑了笑,媚艳的眼神落在锦的容貌上,“不知你真实的面目和性情,是怎样?”
锦的眼神忽然暗了暗,“这世上,只有王爷一人可见到真实的锦。”
华妃又看着慕容天聿,“你刚才说的机会?”
慕容天聿道:“楚连?要开通埠市,就必然要亲自前往边陲一趟,深入番域境内考察。而且还是和萧绝一起。这一趟行程,不正是咱们下手的好机会吗?”
华妃忽然又睇向锦,明白了几分,仰头笑了起来:“不愧是本宫的儿,好。”
在帝京城繁华街道上,座落着一栋精致的山庄。占地面积不算大,装潢简约,但有眼光的人走进来便会知,这里的每一物件都是价值连城。看似低调,实则华丽至极。而这仅仅只是淮南王谢家其中一栋家产而已。
谢家的财产可谓遍布全国各地,泰半的生意是由谢老爷和二老爷,以及谢玉寒的两位庶出兄长,和二老爷的儿子打理着。帝京城的买卖,谢家占的不算多,谢家深懂得天子脚下,危险之地,与皇家太靠近可不是好事情。如今帝京的生意,是谢玉寒在打理。但谢家不缺人,谢玉寒平日也无须怎么出力,下头一有大批可用的能人任他驱策。即便如此,身为谢家唯一的正出嫡子,谢玉寒在谢家仍然是最被尊重的晚辈。
幽幽曲亭,怪石嶙峋,廊桥流水,雨雾朦朦。
走进这别致的玉庄,既让人有一种怡然惬意之感。
“能在这巍峨的帝京城摆弄出淮南烟雨的风格,也只有你谢玉寒一人了。”
连?从廊桥上走过来,亭子里谢玉寒正焚香听雨抚琴。
谢玉寒在家穿着一身宽松的便装,长发也随意的扎在身后,一副世外闲人的姿态。见连?到来,谢玉寒停下抚琴,握着紫砂掌壶喝了一口淡酒,带着笑意的看向连?,道:“怎么今日你的脸色如此臭?”
晓山一个劲的在连?背后给谢玉寒打眼神。
谢玉寒笑得更自在:“是和太子拌嘴了,还是从谁家出来?你昨夜没睡好吗?正好……”他转头向身后婢女道:“将我新制的那一盒安神香取来焚上,再将那一盒醒神膏也拿来。”那婢女款步无声,轻轻点头,衣袂飘飘的颌首去了,果然有一股淮南水乡的美妙意境。
“有什么好吃的拿来就好,什么香啊膏的我没兴趣。”
连?一屁股坐下来,脸色臭得好比天上的连绵大雨。
“好吃的自然不少,只是我更在意你臭脸背后的事情。”谢玉寒自在的笑道。
连?不禁翻了翻眼,“果然只有我那六丫头才受得了你。”
“说到绵儿,她才真是个让人头疼的丫头。”谢玉寒说完喝了口淡酒,还点头认同自己的话。
“我家六丫头水灵水灵的,你不喜欢?”连?侧眼从下望过来。
谢玉寒自在的笑道:“我一个人自在惯了。终有一天,她会知道喜欢和爱是不同的。”
连?也露出份笑意,“幸好她遇上了爱,否则岂不是要在你身上浪费青春。”
谢玉寒笑着望来:“哦,这么说那丫头遇上对的人了?怪不得近日我觉得这庄子里如此惬意幽静,心情也舒畅了三分,原来是她好些日子没来的缘故。那丫头的嘴,又甜又呱,就不知是哪个冷面男对上了她的眼。”
“你怎么知道是个冷面男?”
谢玉寒笑得像个神算八卦:“这关系到人与人的性格。书上讲的。就好比你和……”
连?连忙摇手,“打住。我可没闲情来听你这个大富人闲扯。”
谢玉寒笑笑不再说,这时婢女们端茶倒水的,奉点心佳肴的,还有拿香拿膏的也都回了。
第208章 锦的真面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