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父亲扬起皮鞭放在我手里,“木木,你第一个打她,别客气,她是陌生人。她曾经怎样对你,你就怎样对她。”
好,我绝不客气,她欠我的,我要她全部还清。
我扬起皮鞭,沾点凉水,对着她的脸猛抽,然后又猛抽她的身体,抽她的腰,我不会放过她的一寸肌肤。
母亲嘴里塞的袜子掉了出来,她被我抽得哇哇大叫,我捡起袜子再次塞到她嘴里。
“你闭嘴,我听着烦,否则我会抽得更狠。”我连续抽她一百多下,胳膊都酸了,于是我把鞭子递给姐姐。
“轮到你抽她了,快点。”
姐姐慢慢地接过鞭子,颤抖着手,扬起皮鞭。她轻轻地在母亲身上抽了一下,把自己吓得皮鞭都掉地上了。
我剜了她一眼,“没用的东西,你不是恨她吗?她祸害你的时候,可没手软。”
姐姐“呜呜”哭了,我捡起皮鞭抽母亲,嘴里喊道:“这是你欠我姐的,我替她讨回来。”鞭子的“啪啪啪”声,使人听着毛骨悚然。
我打累了坐在一边休息,父亲说:“解恨了吗?”我摇头,恨怎能解开?
童年的回忆里都是鞭打和谩骂,人家的童年都是美好的,只有我的童年乌烟瘴气。
怨恨,不可能解开,即使她死了,我的恨仍然在记忆里封存。
父亲把母亲放下来,她瘫软的倒在地上,没有人扶她一把,也没有人愿意和她说一句话。
父亲对她说:“做人别太尖酸刻薄,嚣张跋扈,永远不要再想着算计别人,你算计别人的同时,也算计了你自己。”
我们走了,剩下她在地上独自疗伤。
经过对母亲的教训,很长一段时间她音讯全无。
我和姐姐的生活走上正轨。姐姐在百货大楼上班,我在外贸公司上班。这几年,我对社会已经很了解,对人性揣摩的很透彻。对于贸易公司的业务我不是很熟悉,但我可以学习。人嘛!就应该活到老,学到老。
我仍然做办公室文员的工作,这份工作其实不轻松,整天面对一台电脑,面对枯燥的文字和噼里啪啦的打字声,感觉生活无趣。
但是,有弊也有利。这里来往的客户有很多华侨。不是我势利,而是我对贫穷感到恐惧。
初相识,他一身西装革履,一米八的身高,国字脸上两道眉毛像两把利剑。他讲话铿锵有力,给人的感觉果敢精练。
上午,我做完手头的工作,去热水间冲杯咖啡,正巧遇到他。他背对着我,给某人打电话,听得出来他当时很激动,根本没发现身后有其他人。
我冲好咖啡往出走,他往后退一步,一下碰到我,我的咖啡当时全洒到衣服和手上。他挂了电话,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姐,很抱歉。”
“没关系的,先生。”我说完欲走,他说:“这样吧,我刚好想喝杯咖啡,不知小姐是否愿意赏脸?”
我当然愿意,看他的行头就猜出来他是海归。不过,这可不算预谋啊!顶多算是预料。
咖啡厅内,他正式做自我介绍,“我是邵文,做出口生意。你叫什么名字?”
我对我的名字从来都是不自信的,甚至不好意思说出口,眼下我只能大胆一回。
“我叫任木木,任性的任,木头的木。”说完,腼腆一笑。
“很特别的名字,我喜欢。”他凝视着我。
本人自觉不是美女,可桃花运还不错。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频繁约我喝咖啡,我有一种初恋的感觉。
第32章 解恨吗?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