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得很,他在讹诈我,他在扭曲事实。我最讨厌这样的人,蛮不讲理,倒打一耙。他这样的人简直就是无耻到极致。
“因为我离婚?哈,笑话,你是这样的人吗?不用把自己当成受害者,更不要昧着良心说话,也不要把责任推在我身上,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不是被吓大的。”我手里握着水果刀,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出寒冷的光。
他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你不承认我是为你离婚?你不承认?”
“我承认你离婚,但不承认是为我离婚。我可以找你的前妻对峙,你为什么离婚?是你的前妻和你离婚的,因为你赌博。你以为我不知道嘛?我只是给你留面子,不是怕你。”
我喘着粗气,说出了对他的不满和欺骗。
“你把自己伪装成一个高尚的人,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情圣,哈哈,你是这样的人吗?真特么的可笑,无耻。”我冷冷的说着,对他已经失望透顶。
我原以为我找到了真爱,原以为他真心想和我过日子,原以为他是个善良的男人,原以为他会接受我不堪的过去。可没想到,他居然是披着羊皮的狼,居然隐瞒赌博和已婚的事实,居然一直在欺骗我。
生平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欺骗和背叛。
我愤怒得全身颤抖,他望着我的目光逐渐变得残暴。突然,他一步跨到我面前,夺过水果刀,朝自己的大腿刺下去。
“啊…”我惊叫起来。
他笑着,眼睛贼溜溜地凝视我,“该轮到你了,你尝尝被刀刺的感觉也好。”
我迅速爬在窗台上,“你想死就去死,不要拉我做垫背,我嫌你恶心。”
“哈哈哈哈,你和我睡的时候怎么不嫌恶心?你花我钱的时候怎么不嫌恶心?你想甩我?你妄想。”
他把刀拔出来,刀尖上都是血,一滴滴落在地面凝固。
我惊慌得紧紧抓着窗沿,不敢下去,也不敢跳楼。
他边向我走来,边说话,“你有种就跳下去,跳啊!跳啊!”他伸出手抓着我的腿,把我拉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踩着我的后背,我无法动弹。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还嘴硬吗?还走吗?还找我前妻对峙吗?”
“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扇得我耳鸣目旋。你凭什么打我?你们这些牲畜凭什么欺负我?想到这,我一手拎起窗台上的花盆,狠狠地砸他的脑袋,他没躲过去,顿时脑袋开花,鲜血流了出来。
我立刻跑出去,他捂着脑袋在我后面紧追不舍。我一路大喊,“救命…救命…”终于惊动了街坊四邻。
他们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我和他,我借机喊道,“他是精神病患者,快报警。”我的样子,我说话的语气,使他们深信不疑。
其中一个长者用公用电话报了警,其他的人围堵他,害怕他伤害无辜。警察很快赶到,把我和他带到警局做笔录。
我规规矩矩陈述了经过,同时也把玲玲捎带进来。当玲玲赶到时,我披头散发的模样使她惊恐万分。
玲玲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也觉得不可思议。姓代的好好的一个男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他只被拘留十五天。而这十五天我却夜夜难眠,因为我深深地感觉到,他不可能放过我。
一个男人失去了家庭,他会把这种空虚无止境的放大,甚至把责任归咎在别人身上,以此来找到心里平衡。
我很不幸,被他选中。我很不幸,成为他的借口。
十五天后,他找到了我,把我堵在家里。他疯狂的砸门,嚷嚷着,“贱人,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他砸了两个小时的门,我在屋里胆颤心惊两个小时。玲玲和朋友的出现,使我转危为安。
这天,玲玲给我介绍客户。正巧遇到姓代的砸门,她的朋友一步跨过来,和他撕打在一起。打架的过程中,玲玲进屋把我领走,并且住到朋友家里。
“木木,这样东躲西藏不是长久之计,他简直就是无赖,你要想摆脱他,只能离开这里。”
“你说得对,可我该去哪里?家,不能回。”此时的我深陷迷茫之中。
“你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我朋友会照顾你的,你尽量少出去。”说完话,玲玲先走了。
她的朋友是位商人,高大的身材,双眼炯炯有神。他在这里独居,闲时看书
第54章 暴风雨来临之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