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安慰,只需要在深夜独自舔伤口。
玲玲和残疾大款混得风生水起,时不时请我们吃顿大餐,我们也跟着她没少沾光。用玲玲的话说:“这个大款就是为你们傍的。”
每当听到这话,王林和我都忍不住哈哈大笑。日子在平淡欢乐中度过,一天,王林对我说:“我们想办法挣点大钱吧!”
我好奇的问,“干什么能挣大钱?”
“第一,买彩票。第二,炒股。我问过了,彩票不敢保证中奖。但是买股票有希望。”
“我们先观察一段时间吧!”我没有直接拒绝王林,不想给她泼凉水。据我了解,股市不稳定,相当于赌博,投进去的钱大部分都血本无归。
王林觉得扫兴,不再说话。
玲玲连续五天没回来,我们和她已经处于失联状态。王林听人说,玲玲最后一次出现在舞台上那晚,有个男人找过她。
听服务员说,那个男人给玲玲送过花,请玲玲吃过饭,就算追求过她吧!不过看样子,玲玲对他不冷不热,似乎没有多少兴趣。
我和王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在家等,可这一等竟然等来玲玲被打住院的消息。
我和王林风风火火赶到医院骨科,看到玲玲的腿用石膏支着,还有左胳膊也吊了起来。
“玲玲,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王林最先说话。
“切,我的脑子又没毛病,怎么会这样折磨自己?都怪那些人。”
我问她,“哪些人?”
玲玲支支吾吾,不肯说。
“你和什么人在一起?他们是干嘛的?”我继续追问。
玲玲用手掩饰着,挠挠头发,“他们…他们都是搞音乐的,都吃了摇头丸。”
“什么?”我睁大眼睛惊恐地说:“他们搞音乐?笑话,你不用替他们掩饰,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和他们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否则,我和王林不会搭理你,我们也不用再做朋友。”
玲玲看我生气了,马上换上笑脸,“其实他们很有才华,只是没有机会。再说,我只吃了这一次…”
“一次?那这么多天你去了哪里?你为什么不回家?你知不知道我和王林很担心你。”
“好吧!我错了。”说着她把手放在头顶,给我们两个敬礼。
王林笑着说:“都这样了,还调皮呢!以后怎么跳舞?”
玲玲郁闷地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看来我得休假了。”
这段时间,我和王林轮流给她送饭,晚上也会留下陪床。就这样,我们没白没夜的照顾她三个月。
玲玲的腿和手日渐恢复,她又开始了蹦蹦跳跳的夜生活。仰慕她的人还是那么多,那么殷勤,送花不断,送钱也不误。玲玲忙碌着收钱收物,日子过得美不胜收。
相比之下,我和王林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舍不得买新衣,舍不得买护肤品,能省则省,饭也是将就着吃一口。
玲玲看不惯我们两个的生活方式,大骂我们脑子生锈,要么就是脑子被门挤过了。她骂得对,我们确实不聪明,只想安安静静过小日子,生活没波澜,也没有迫害。
这天晚上,王林的肚子剧烈疼痛,我和玲玲急忙把她送医院,检查结果急性阑胃炎,必须动手术,否则会胃穿孔。
我和玲玲二话没说,签字交费让王林做手术。四十分钟后,王林被推出手术室,脸色惨白极度虚弱。
她哭着说:“一年做两次手术,挣那点钱都送进了医院。这日子过得没盼头。”
一句话令我破防,盼头?是啊!我的盼头是什么?有盼头吗?没有。
玲玲倒是乐观,她鼓励我们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你看看大街上的人,他们还不如我们呢!过着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身上背着一座巨石,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玲玲说得对,生活本就不容易,家家有难言的苦,都在为各自的生活忙碌着辛苦着。只是我们看不到别人的苦,只看到了自己的不易。
一个星期后,王林出院了。她找了很多兼职,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好几个,恨不得长出四只手干活,恨不得把一天二十四小时变成一天四十八小时。
“我太需要钱了,经过两次手术,我知道了钱的重要性。之前没病没灾,没发觉钱有多重要,认为只要每天有饭吃就行。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钱,让人有十足的安全感。”
王林的话,使我再次陷入沉思中。
第66章 论钱的重要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