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可和留云走在回去的路上，频频迎来目光。
留云眉头一皱，说道：“还不是都在看我，这变成人形也没啥区别啊！”
好家伙，凡尔赛是吧？
因为你漂亮人家才看你啊。
“说起来，我听萍姐说了，香菱那丫头的店，最近是遇到麻烦了？”
“哦，那事啊，应该快搞定了，反正也都是愚人众搞的鬼。”
说起愚人众了，自然也就提到了蒙德的经历。
“原来如此，这愚人众就是个邪恶组织啊。那凝光还要和至冬做生意？岂有此理，就该全部从璃月赶出去。”
“那也没必要么，毕竟至冬国也有好人啊。经济交流，总归是对两个国家都有好处的。”
留云转头，盯着马可：“你好像一直在帮那凝光说话，你很喜欢她吗？”
人喜欢不喜欢不说，最起码她的钱我喜欢啊。
再说了，接下来我要吃凝光的软饭呢。
“是合作人啦。”
马可就把自己的大挨批计划和留云讲了，自己本钱不多，后面肯定要大量白嫖凝光的资源。
留云对马可的挨批计划很不感冒，主要是里面商业东西太多，她也听不懂。
唯一感兴趣的就是提到云堇的戏曲的时候，说很久没听戏了。
“你也听戏？”
留云笑了，说以前的璃月戏，本就是为了歌颂仙人，赞扬帝君而诞生的。
最初的璃月戏，其实有点偏祭祀功效。通过演绎那些为了璃月牺牲的仙人的事迹，来缅怀他们。
后来么，璃月仙人渐渐离开璃月港，隐居山林，戏剧也就慢慢演变成了娱乐。
云堇说璃月戏的老剧本基本都是仙人戏，就是因为如此。
“那好啊，云堇的戏也是璃月顶级的，后面带你去看看。”
说到这里，马可想起来一件事，就问留云说梨园永固那个牌匾是不是真的，留云说当然是真的。
原来，最初璃月建成的时候，帝君并不是说像如今这样，只在请仙典仪上露面。
那时候，更像是一个国王一样的存在，带领仙人众，指挥着璃月百姓把最初的璃月城建立了起来。
“哇，那就是帝君以前也是人形在璃月走动的？”
“不然？帝君真龙之貌，威严无比，人类一直盯着，只怕是吓的啥都干不了。”
真龙之貌，威严无比……
马可一回忆，好家伙，帝君遇刺的那一幕立马就在脑袋里出现。
那时候，帝君的真龙之貌，哪有什么威严啊！
活脱脱一条死泥鳅啊！
“那岂不是有人知道帝君的样貌？他现在变成钟离不怕人认出来吗？”马可嘀咕。
留云听到，扑哧一笑。
“人怎么可能认的出来，几千年了好不好。”
马可傻笑，心想也是。再说了，钟离作为神，估计变身能力也不一样，帝君的传说那么多，甚至还有帝君女身的说法呢。
“说起来，帝君现在叫啥来着？”
“钟离。”
“哼，你前面说他去了蒙德是吧？”
“对，不知道现在回来没有。”
“要不要我带你去往生堂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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