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给不了。”
司落疑惑:“有什么是我满足不了你的吗?”
沈阳川道:“现在少爷满足不了,以后便能,只是不知到时少爷身边之人还是不是我。”
司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的侍卫就只能是你一个……”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司落脸一红,改口道:“既然,既然现在的我满足不了你的愿望,那就先欠着,等我能满足你时才补上。”
说完,司落意识到他们说了什么虎狼之词,脸更红,为什么满足这个词如此的不对劲?
沈阳川不给他后悔的机会,立刻应:“好。”
两人聊了几句还有什么愿望,沈阳川都说已经够多了,不需要了。司落拗不过他,只好作罢,转身回屋睡觉。
翌日一早醒来,推开门第一眼便看见沈阳川坐在我外面,单手撑着额头休息。
沈阳川该不会在这外面守了一宿吧?
开什么国际玩笑?
沈阳川可是今天的寿星,怎能在外面睡呢?
此刻只恨自己太马虎,小心翼翼走到沈阳川身旁,将外衣褪下披到沈阳川身上。
衣服还没碰上肩膀,手腕便得一只有力地手抓住,那手一用力,将他拉到桌边,摁在桌子。
整个过程司落都处于懵逼的状态,还没反应过来沈阳川是把他当成刺客,条件反射攻击了他。
将人摁在摇椅旁的石桌上,沈阳川才发现要对他动手的竟是少爷。司落拿着外衣,愣愣的看着满眼杀意的沈阳川,沈阳川惊愕一瞬,松开手,内疚道:“对不起,我还以为是有刺客,误伤了少爷。”
说着已经将人捞了起来。
司落后知后觉腰被撞得生疼,他就不应该作贱自己给沈阳川盖衣服,天知道沈阳川力道有多大,他的手腕骨险些被捏碎,此时红痕醒目,痛感尤为清晰。
但司落没有要怪罪沈阳川的意思。身为他的侍卫,警惕性不强无法保护得了他,而且还他自己犯贱从沈阳川身后给他披衣服,忘了沈阳川警惕性是正常人的好几倍。
司落道:“不怪你,对了,你背后的伤可痊愈了?怎的一直乱跑?”
从关禁闭起,每次爬上墙去都能看见他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
沈阳川道:“好多了。”
司落颔首,又道:“毒源查到了?”
沈阳川摇头道:“尚未。”
他不打算将下人开始出现尸化的症状告诉司落,生怕司落又因为好奇心跑出去,到时候化尸的下人突然诈尸,伤到司落,他就算赔了这条贱命都不足以赔罪。
沈阳川补充道:“再过不久便会有眉目,少爷不必担心。”
司落道:“担心自是要担心,今晚你可有空?”
现在司衡忙得焦头烂额,肯定没有心思去记两小孩的生辰,只有司落在计划着如何让沈阳川过上一个难忘的生辰。
前提是沈阳川今晚能抽出空来。
想到少爷被困在三碗院许久,无下人陪他说话,更无人陪他玩,竟都无聊到邀请他这个无趣之人,想来是真的闷坏了。
沈阳川道:“有。”
司落道:“晚上记得来三碗,我会等你的。”
沈阳川应道:“好。”
.
二人道别之后,沈阳川继续去调查毒源,很多时候他都有一种错觉,快找到毒源的错觉,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也找不到。
下毒之人布置精细,可以明确杀心,唯独不能明确动机。
他们所调查的这些事情,不知道是否能联系在一起。
司落回到房中便学着在手机里看过的雕刻泥人视频。
雕刻泥人是一项技术活,不是谁来都能雕出栩栩如生的泥人,唯手熟尔。司落看过教程,雕过几次,就是雕得青面獠牙,宛如鬼煞,不大好看。
这一次他全身心投入到雕刻之中,一日之内雕刻出来的泥人,可想而知不会太中看,反正古人对这些要求不高,而且他也不是专业的,心意到了便是。
找来工具,端坐于案前,仔仔细细地雕刻,每一刀都在用心。
只是失败的前几次找的泥都松松垮垮,一刀下去便散。
于是司落出到院外,拿着一瓢水,倒在干竭的地上,水流入泥中,泥立即湿了。
上手掏两把泥,揉捏成一条长条,便跑回屋里继续雕。有一种人有能把赝品做得同真的一样的天赋。
司落虽失败居多,艺术细胞却强,雕刻的泥人并不似想象中那般惨不忍睹。
至少能看出沈阳川的一个雏形。
因为沈阳川经常沉默不语,所以按照他对沈阳川印象捏出来的泥人是面无表情的。
人总是不满足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就像有的人长得很好看,却觉得自己很难看。所有的缺点只有本人知晓,而别人看见的只不过是表面。
这泥人表面上看着丝毫不违和,只有司落自己知道这泥人和他所想要捏捏出来的不一样,刀雕也雕不出他所要的细节。
果然要做好一件事情需要很长的时间,下很大的功夫。
眼看着太阳将落,天蒙上一层朦胧的橙色。
已经不能重新再做一个,要知道做一个泥人他便要花上一日时间。再雕一个,礼物便赶不上生日了。
就这样吧,反正古人对礼品要求不高。
正所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他想沈阳川应该不会因为泥人长得丑而嫌弃他的心意。
在沈阳川来之前,他将泥人收好,出到院中。阿容又来给他送晚饭,见司落终于从房中出来,便道:“少爷雕完泥人了?”
司落伸了个懒腰:“是啊。”
可把他累死,一整日保持着一个姿势雕泥人,屁股坐疼了,腰也酸得难耐。
阿容将饭菜端到石桌上道:“少爷也忙活一天了,快些吃饭吧。”
司落正好也饿了,一顿狼吞,才得以填饱肚子。
第19章 生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