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妙妙当场就要杀了长孙迦,长孙迦吓的提起裤子就跑,然后,两个衣衫不整的一路跑到完了京都的青龙大街。
两人的荒唐事情被上早朝的御史大人看到了,于是,爱管闲事的御史大人就在早朝上,参了永安侯长孙丘与左相一本,嫌他们治家不严,用的言辞简直能把两位举足轻重的大臣骂的连狗都不如。
皇上气的直翻白眼“好一个,无以治家,何以治国?长孙丘,上官景你们二人给朕解释一下?”
长孙丘此刻想把御史的脑袋给摘下来当球踢,他一个闲散的侯爷,怎么就得罪这位御史大人了?
“启禀陛下,老臣的犬子与右相的爱女是打情骂俏,情投意合,年轻气盛之下,难免做出一些荒唐的事情,陛下,老臣请求陛下给犬子赐婚,以堵住那悠悠众口!”
皇上没说话,看了一眼长孙丘,觉得这个老狐狸又在给他挖坑呢。
朝中几股势力竞相抗衡,长孙家是三皇子的母族,上官家是大皇子的母族,夏侯家是二皇子的母族,若是让长孙家和上官家联姻,今后就有好戏看了。
可下一秒,上官景竟然跪了下去,哭着道“嘤嘤嘤,皇上,请皇上给臣女做主,上官府与长孙府从来都没有儿女私情,长孙迦那个畜牲玷污了臣女,请皇上为臣女讨回一个公道。”
皇上扶额,公道?啊呸!他每天坐在皇位上被这些大臣算计,他们还利用他们背后的家族在这里颐指气使,暗地里给他施压。教唆他的大皇子私制兵器,教唆他的二皇子天天玩男人,教唆他的三皇子花天酒地,这些人都变着法的想谋朝篡位。
长孙丘一见上官家不配合,那他也跪了下去,学着上官景哭着道“嘤嘤嘤,陛下,请陛下为我儿做主,我儿是被人陷害的,我儿虽然花名在外,可那孩子也是陛下看着长大的,没什么坏心眼啊陛下。再说了,我儿又长的英俊不凡,风流倜傥,才华横溢,谁家女儿不喜欢?”
“而那上官家的嫡女满京城谁人不知?就是个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的女子,我儿被她惦记了,也不无可能啊!”
皇帝继续扶额“……”你们继续斗,朕只是个看戏的。
左相上官景一听,炸了,气的浑身颤抖的指着长孙丘道“长孙老匹夫,你休要污蔑我女儿,你家儿子什么德行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呸!什么风流倜傥,才华横溢,你问问在场的那位大员愿意将女儿嫁到你们家?”
磕头道“嘤嘤嘤,陛下,求您为老臣的女儿做主啊!陛下!”
长孙丘亦是磕头“嘤嘤嘤,陛下,求您为臣的儿子做主啊,陛下!”
皇帝暗自翻了一个白眼,看向其他朝臣“这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众位爱卿,可有办法解决此事?”
众爱卿汗颜!他们的皇帝踢了一个好球!
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进言,生怕得罪了两家大世族。
皇帝见没人接球,于是点了名,忽然就看到一个新面孔,于是指着缩在角落里的叶固问“那个谁,就是站在左边最后的那位四品官?对,你是新来的,你说说吧!”
叶固懵逼,他才升的正四品官,上朝没几天啊?皇上怎么连他名字都不知道?
叶固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唯唯诺诺道“皇,皇上,臣才疏学浅,常言道,家事难判,国事难断,普天之下,皇上最圣明!臣都听皇上的!”
皇帝乐了,总觉得这个长相俊逸的年轻朝臣虽然说话结巴,举止弱懦,但马屁拍的好啊!有前途!
“嗯,爱卿说的也不无道理,大理寺雷音何在?”
被点到名字的雷音笑眯眯的站了出来“臣在!”
皇帝满意点头,还是寒门学子好啊,没有家族,什么事情都听他的。
“雷音,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们大理寺了!务必要还长孙家与上官家一个公道!”
雷音行礼“是,臣领旨!”
皇帝身边的李公公扯着嗓子喊“退朝!”
皇帝心情不错的退朝了,留下议论纷纷的满朝文武。
长孙丘冷笑的看着身边的上官景,对他道“亲家公,你这是何必呢!都是些儿女家的小事情,何必弄得满朝皆知,可惜你上官家的嫡女了,以后除了嫁到我长孙家,何人还敢娶她一个残花败柳?”
上官景双眼圆瞪,怒气腾腾的就伸出双手,掐住长孙丘的脖子,怒吼道“长孙丘,你个老贼,谁是你亲家公,你个烂心肝的老东西,你还我女儿清白!”
长孙丘挣扎,两人顺势打到一起。两个文臣打架,额!那情形看的满朝武将唏嘘不已。
什么“斯文败类”“公鸡掐架”“猴子偷桃”这样的话都出来了。
刚刚回了御书房的皇帝此刻笑嘻嘻的坐在龙椅上,喝着茶,听着李公公在一旁汇报。
皇帝幸灾乐祸的问“真打起来了?”
李公公点头“是的陛下,永安侯踹了左相屁股一脚,左相挠了永安侯的脖子一把,哎呀!两人打的不可开交,蓬头乱发,衣衫不整,就连武将都拉不开呢!”
皇帝挑眉,眼睛又笑眯眯起来。
感叹道:“唉!遥想当年的永安侯也是戎马出身,怎么一代不如一代了呢?现在的永安侯连个武功都不会,上官家的先祖亦是文武双全的风云人物,怎么如今的上官家家主连挠人这般不入流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唉!”
就在皇帝和李公公谈笑风生的时候,小太监来报“陛下,贤妃与淑妃求见!”
贤妃上官恋,淑妃长孙秀。这两位妃子是来找他做主的吧?
皇帝笑不出来了,嘴角一抽,道:“李全海,你出去,就说朕有要事处理,不见!”
李公公也觉得他家陛下此刻有点兴奋过头了,怎么说朝堂上打架的那二位,按名分,都是他的小舅子啊!
“是”
长孙丘义愤填膺,满脸挂花的回到永安侯府的,就命人去寻长孙迦,侯爷沐浴更衣后,没见他闯祸的儿子长孙迦回来,却见到了叶固以及那位已经辞官的楚太傅。
叶固直接了当道“侯爷,本官之前与侯爷小酌的时候,掉了一枚玉佩,恰巧也捡了一枚玉佩,本官当时喝酒喝的迷糊了,该是看错了玉佩,今日,本官特意随岳父大人前来,换回侯爷的玉佩!也请侯爷归还本官的那枚玉佩!”
叶祭酒绝口不提两人口头约定的儿女婚事。长孙丘顿了顿,心中满是气恼,气恼叶固的不知好歹!在他认为叶固一个四品官能攀上他们候府,那是天大的恩赐。
刚要发怒,就眯眼看到那位老太傅看向他的眼神不善。永安侯咬了咬牙,此刻恨不得掐死那个闯了祸的风流种。
他知道这位楚太傅虽说是辞官了,可还是当今圣上承认的老师,当年可是坐到一品大员的太子太傅。
不看僧面看佛面,一波未平,他不想再起事端,这事若是闹到皇上那,对他长孙家没什么好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区区一个四品官他也没有放在眼里。
“呵呵,本候想起来了,本候这就命人把玉佩取来!”
叶固和长孙丘交换回了玉佩,两人绝口不提为儿女口头
第152章 无标题党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