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官上前，单膝蹲在他的面前，微微抬头，创世神一只手虚抬着审判官的下巴，观摩了一会便摘了他的面罩，一张雄雄莫辨的脸便暴露在神殿的光辉之下，冰冷的表情并没有因面具的摘去而变化，深沉的蓝眸里，尽是对创世神的忠诚。
创世神用指腹轻轻抚摸着审判官瓷白的脸颊，想让他的脸带点情绪的温度。
审判官一言不发地凝视着创世神墨色的眼睛，他一直都不能看透那双眼睛，特别是现在那双眼眸里所包含的情感，是他所不能感受、所同感的。
\"你在我身边有多久了？\"创世神缓缓开口，\"几百年，还是几千年？\"
审判官低头，眉头难得地皱了一下，说出了一个自己也不满意的答案：\"从您创造出有智慧的‘人开始，便一直忠诚于您，具体的时间……记不清了。\"
创世神注视着一直以来都不曾变过的面容，摸了摸他的眼尾，问:\"你觉得我有情感吗？\"
审判官说：\"亦有亦无。\"
创世神注笑了一下追问：\"为何？\"
\"有，于您对人民的庇佑；无，于您在时世变迁中的放任。\"审判官解释着，“在我的理解理里，您是一位全知全能、没有软时的神，不必要的情感于您而言是软肋和隐藏的威胁，所以亦有亦无。”
审判官的话在空荡的神殿里回响着。
亦有亦无……创世神沉默了良久，在审判官的眼角添了一抹红，端详片刻，喃语着：\"错了。\"
又将那抹红抹去了，继续问：\"如果你是创世神，对那些软助和隐藏的威胁会如何处理?\"
“全部除抹。”审判官回答得干脆利落。
创世神笑出了声：\"你对自己可真够狠的。\"
审判官对这句话的回应只有沉默。
创世神牵起他的左手，在他的手指上变出了一个花纹独特的金属环：\"再给你一个证明自己身份的小物件。\"
第二章 Have or not（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