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白墨夫子一拜：“见过夫子。”
白墨夫子摸着胡须，一脸笑呵呵看着他：“你明白了吗？”
苏子天摇头：“不知。”
“哈哈，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其实很清楚。”白墨夫子道。
“很多事情没有想明白，所以还是不知！”苏子天看着天地，眼中满是落寞。
“难得。”白墨夫子依旧笑着。
苏子天沉默了，随后缓缓开口：“为什么？”
“因为你不知才是知！”
风雪还在停顿、时间还在静止。
苏子天跪在地上：“徒儿见过师傅！”
白墨夫子含笑，虚扶之下，苏子天被无形力量笼罩，自行站起身：“此刻不必，三日后来白墨山，登临万步梯，到时候你我才是师徒。”
苏子天点头……
随后风雪呼啸，烧柴声继续响起，老板重新拿着火钳夹着木块添火。
“你还没有回答我，夏长青和夏赐你选谁？”武后深吸一口气，目光看着白墨夫子散去的地方，露出深深的悲哀。
苏子天此刻明白了，对方为何来找自己……
白墨夫子！
自己真成了白墨夫子弟子，那么便与她是同一地位之人，夏朝儒治，到时候苏子天便是儒道第二人！
于是乎，他不由得胆气大了些：“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水至柔、柔于万物，却也至刚，刚碎天地。
三皇子是安武侯的儿子，自然没有资格继位，这一切也许安武侯自己觉得天衣无缝，但武后是谁？
天下共主、夫子之徒、洞案世间一切，半步世间仙！
连苏子天都能看明白，武后岂能看不明白？
所以三皇子没有资格！
太子掀起内乱，心底狭隘，为了一己私利，毫不在乎人间疾苦，他若继位，便是水覆舟之时！
作为开辟夏朝之一的武后，更加明白这一点！
所以太子没有资格！
苏子天的答案自然是……夏长青！
不是因为私交，只是直觉！
武后叹息一声，还是有些沉痛。
这道理武后岂能不明白，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其实刚刚还有一句话，于私心我想杀你，于公心，为了这天下，你不能死，哎！”
武后呢喃中，越发的孤寂、落寞。
苏子天也不由得叹息：“你们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
你们……自然是她和他！
他自然是白墨夫子！
武后抬头看着天空：“这方世界，远比你想的可怕，你知道练气士吗？”说完，武后摇头一笑：“生而知之，你怎么会不知道！”
练气士！
生而知之！
轰！
苏子天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看着武后，随后看向白墨山，呼吸仿佛鲸牛饮海，狂吸不止！
随即，苏子天苦笑，他小看了世界、小看了白墨夫子……
他居然知道了一切……
怪不得收自己为弟子！
武后继续说道：“天外天、九重天、邪魔妖怪乱世间；世间苦、世间难、圣域之下无完卵；人定天、天定人、你我不过一凡人！哎！”
苏子天听着这首歌谣，这是一本古书上记载的歌谣，当初他以为只是一首普普通通的歌谣罢了，此刻听之，内心已经乱如麻！
从武后出现之后，太多太多的信息，让他无法消化！
整个世界观已经轰然倒塌，他发现自己远比想象的还要弱小，真是蝼蚁仰天，不自量力！
第98章 你我不过一凡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