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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左眼,自己也是面容受损者,登基后就废了这条律法。
      她若是划了自己的脸,对于进京赶考,并无任何影响。
      “阮楼,若是我自毁面容后,你没有放了我的家人,我必与你同归于尽。”
      说完,姜折风掏出自己的短刀,对准了自己的脸,正要划下去,却被人一把夺走了短刀。
      她还没看得清来人,那人一脚将阮楼狠狠踹倒在地。
      “狗杂种,居然敢欺负我兄弟!”
      阮楼被连人带椅子踢倒在地上,椅子瞬间四分五裂。他被那人踹得吐了猛吐一口血。
      姜折风没想到夏侯淮会突然出现,见夏侯淮还要去揍阮楼,她慌忙出声阻拦。
      “夏侯大哥,别打死他,我的家人还在他手里。”
      老掌柜吓得心惊肉跳,刚刚拦住文弱书生动刀,谁知道这会又来了一个直接上手的,这一上午,真是不太平。
      他见夏侯淮气势汹汹,吓得呆立在一边,不敢上前阻拦。
      夏侯淮一把拽住阮楼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扭头对着姜折风邪肆一笑。
      “别担心,救人这事,小爷我熟。”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药丸,对着阮楼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
      阮楼见夏侯淮笑得极为诡异,不用想也知道,这药丸不是好东西。
      “你是什么人?想给我吃了什么?你可知道我是谁?我舅舅是工部尚书!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姜折风上去拦住了夏侯淮。
      “夏侯大哥,要动他也是我来动手,别脏了你的手。”
      夏侯淮闻言,扫视四周,见店里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他顿时明白了姜折风的意思。
      他对着姜折风挑了挑眉。
      “你别怕连累我,小爷我还没把工部尚书放在眼里。”
      “你是书生,你的手应该干干净净拿笔写字。”
      “收拾这样的狗杂种,我来!”
      说完,直接将药丸塞进了阮楼的嘴巴里,狠狠的将他摔到了地上。
      夏侯淮用力极大,阮楼疼的呻吟起来。
      他仗着自己有个工部尚书的舅舅,向来横行霸道,从来没吃过亏,更没人敢像夏侯淮这般大言不惭地说没把工部尚书放在眼里。
      他又惊又恐地发现,药丸入腹后,很快融化了,想吐又吐不出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他不受控制地疯狂挠自己的脸。
      夏侯淮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当然是好东西。”
      “小爷我可不是佛门弟子,你敢动我兄弟家人一根汗毛,我让你死得比这惨十倍。”
      “说!我兄弟的家人在哪?”
      “否则,小爷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阮楼不知道夏侯淮是什么来路,见他毫无畏惧,当真有想弄死自己的架势。
      他开始胆怯起来。
      “在城东的土地庙。”
      “你敢弄死我,姜折风的家人也活不了。”
      夏侯淮提起了阮楼。
      “姜折风,去驾你的马车,我们去接你家人。”
      姜折风慌忙到后院将自己的马车驾出来,夏侯淮一把将阮楼扔到了马车里,他对着姜折风道:“你坐旁边,我来驾车。”
      说完,接回姜折风车里的马鞭,扬鞭往城东赶去。
      路上,姜折风将自己和阮楼结仇的经历大概说了一下。
      “阮楼的父亲是顺遂知府,他的亲舅舅是当今的工部尚书,他平日不学无术,每日流连青\/楼和小倌馆,为非作歹,无恶不作。”
      “一年前,庄婵在路边卖身葬父,阮楼喝醉酒路过,见色起意,一脚踢飞了庄婵父亲的尸身,非要抢了庄婵回去当小妾。”
      “庄婵不愿,阮楼就要当场要烧死庄婵,直接点了火折子扔在了庄婵的身上,我路过看到,扑灭了庄婵身上的火,因此惹得阮楼大怒。他见我长得不错,又想把我抢回去。”
      “我告诉围观百姓:阮楼仗着自己是知府之子,平日欺压百姓就算了,今日不光滥杀无辜,还要抢强我这个书生。我想问一下大家,我们大丰国法何在?”
      “百姓早已对阮家父子忍无可忍,一时间群愤激昂,有人提议,干脆当场烧死阮楼。”
      “阮楼的父亲阮永昌,也就是顺遂的知府,他带人赶过来的时候,见百姓情绪激动,只好出来打圆场,说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后来,阮永昌被逼的当场用水泼醒了阮楼,让阮楼给庄婵下跪认错,并以醉酒为理由,将这事说成了一起醉酒事故,最终,阮楼赔给庄婵一些银子,又被他父亲关押了半年,这事才算了结。”
      “我陪着庄婵治好了烧伤,不过她的脸彻底毁了。我不嫌弃她,便和她结为了夫妻。”
      听到这里,夏侯淮气的额头青筋直跳。
      他从来不知道,世界上竟有如此恶毒之人,恨不得现在就把阮楼从马车里拖出来抽筋扒皮。
      “一会救了你家人,我非要把这杂种剥皮放血。”
      姜折风蹙眉道:“你杀了他也没用,你可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个阮楼?”
      “若是没有他的父亲和舅舅的权势,阮楼什么都不是。”
      “归根结底,阮楼不过是贪官污吏们官官相护的产物。那些代表光明和律法的人变成了恶鬼,才有了阮楼这种人的存在。”
      “我一心想参加科举,便是想以后能做个好官。”
      “这世上多一个好官,黑暗就能少一点,百姓就能好过一点。”

第4章 等我回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