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谓兄妹仅仅是拟定血亲关系。
而他们看到的剑锋和晓轩确实是亲如一娘同胞的亲兄妹。
晓轩目送哥哥去了抗洪第一线,她才骑车回家,肖爸爸说:“哥哥走啦?”
晓轩说:“嗯嗯,确实是一车的同事一起出发的。哥哥让爸爸放心。”
肖老说:“我放心,你哥哥没有那么娇贵,锻炼锻炼是好事。”
晓轩说:“急救卫生包我给哥哥带上了。”
肖老说:“抢险难免磕磕碰碰,能解决自己解决,不给一线添麻烦。”
而此时柿涨办公室圆桌会议室,汪冬昶正在拍桌子。
汪冬昶说:“昨天,在抗洪救灾第一线,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有的同.志竟然当着数百名百姓,数千名武.警.官.兵解.放.军.战.士的面前给我摆起官.威官.架子。昨天我是骂娘了,我要是不骂,老百姓会指着我们的鼻子骂娘。谁告诉你哪些人就该干苦力?谁告诉你,你们就该脚不沾地?当你们打着伞,挽起裤脚,怕被溅到泥浆那一刻开始,你的心已经都是泥浆了。军.人活该向前冲,谁告诉你们的?军.人也才十九岁,二十几岁,也是别人的儿子,别人的父亲,别人的老公。他们流.血牺.牲还少吗?保家卫国他们冲在一线,抗洪救灾冲在前面,购物买药看病军.人优.先你就满腹牢骚了,你们良心呢?饱读的诗书呢?都吃狗肚子了?”
汪冬昶喝了一口茶,继续说:“你们的高贵命在哪?是官.二代还是富二代?还是城市二代?自己在心里算一笔账,向上推三代,每个人都有农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道理都懂,但为什么屡屡覆舟,不是水的原因,是因为这艘船停泊太久不运转,自己氧化变色了,朽木腐烂了,不用水覆了,自己便解体沉没,葬身水底了。”
围坐的人都面面相觑,低着头。
汪冬昶说:“所有涉及人员降级降职,调离本来岗位,给老百姓一个交代。洪水决堤无情,人心涣散更无情。你们如果有背景有后盾的,自己回家反思去,不要把求情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没用。处理决定一个字都不能改,散会后轮流抗洪救灾的人员立刻奔赴现场,我们不是志愿者,我们是必要参加者。我也是,宁可死在抗洪大堤上,也不能死在口诛笔伐的骂名里。”
第144章 听清楚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