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耕说:“我怎么跟她讲,总不能我兴高采烈让她说,林果你啥时找一个其他男人睡觉生孩子吧。”
段母说:“找外面野男人生个小野种,小杂种有什么用?她睡人,你戴绿帽子,再为别人养孩子,你这辈子活着看多窝囊。”
段耕说:“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不生你气,生了也气。既然不是我的,跟谁生不一样?”
段母操起扫帚就揍段耕:“我养你这么大,不是白养活了吗?你怎么就痴到这个地步?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跟谁生孩子都一样,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都疼,都是她儿子。跟个走大路生的,也是她的孩子,哪怕夜里黑咕隆咚走晚路,被认不得的人强~奸怀孕生孩子,女人照样疼,照样是她的后人。而你是啥?你是带把的男人,你的女人跟旁三外四睡了,生了娃,跟你啥关系?隔一皮,差一味,那样的小杂种,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那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你的媳妇被人睡了,你还得替别人养孩子。跟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有啥区别。不懂你怎么蠢成这样?读书把头脑读塞门缝,被夹扁了是吧?与其那样,不如抱养一个呢?”
段耕遭到母亲彻头彻尾地痛骂,像打了败仗的夹尾巴狗,待在一边,任凭收拾。
骂够了儿子,歇了一会,段母说:“林果生孩子的事,我来安排,你负责让林果回家来就行。”
于是,自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段耕觉得自己确实不孝,为父母添这么大麻烦,自己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让父母操心。
所以段耕便给林果打电话,务必回家,妈妈找你有事要谈。
林果非常清楚,婆婆找谈话无非关于让她生孩子的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米没柴,你让她怎么办?
但今天老公段耕说得比平时说得更严肃,更坚决。以往林果接到这样的电话总是敷衍一下,便挂掉了,今天看来非得回去一趟不可了。
于是,正要给肖总打电话称有事请假,巧巧的,晓轩来图书馆看书。
林果便把家里最近发生的事都和晓轩讲了,也算是给自己解解压。
林果说:“总之我是死活不会再去取卵了,婆婆说也没用。每次都受不死的罪,取成功了一样没结果。上海人家都主动丁克了,我们权当天然丁克了,稀里糊涂把这辈子混过去算了事。”
第195章 母子之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