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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听到了罗牧的声音,散兵猛的将手松开,与长次拉开了一段距离。
      “什么带孩子,别乱说……是他要出来玩,我只是不想让他失望……”
      拙劣的措辞,声音低的只有自己才能听清。
      罗牧俯下身子,揉了揉长次的头,问道:“长次,你妈妈的身体好些了吗,国崩哥哥这段时间对你怎么样?”
      闻言,长次马上贴到散兵身边,信任的样子就像相处多年的兄弟。
      他拉着散兵的衣角,笑着说道:“妈妈的病已经被医馆的叔叔阿姨们治好了,相信只要再调养几天,妈妈就可以回稻妻啦。”
      “国崩哥哥对我很好,他经常给我带很多好玩的玩具,还教我写字!”
      散兵轻轻咳了一声,没直接回应,“无意中得到的东西,丢了也是可惜,你要是喜欢,以后再送你几个便是。”
      罗牧笑了笑,对事情的发展感到安心。
      如果雷电影当年多造几个人偶,让散兵一直有朋友相伴,想必他就不会被丑角拐跑了吧。
      一旁的派蒙有些懵,她挠了挠头,发现她根本不认识眼前的二人。
      犹豫片刻,她看向长次,低声问道:“你是叫长次对吧,然后你身边这个叫……国崩?你们有收集到树木纹章吗?”
      “嗯。”长次轻轻点头。
      虽然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女孩为什么会飞,但他还是从背包里取出了十枚树木纹章,“这些都是国崩哥哥找到的,等那边人少一些,我们就过去供奉,据说会发生很神奇的事呢。”
      散兵皱了皱眉,直到现在他才注意到空中飞着的派蒙。
      冰皇曾赐予他部分力量,现在这部分力量正隐隐躁动。
      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小家伙不简单……
      “罗牧,这人是谁?难不成……你孩子都这么大了吗?”散兵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触碰派蒙的皇冠,似乎是想拿下来瞅瞅。
      见状,罗牧立刻一步上前,把派蒙抱到怀里。
      这可是他的女人,别人不许碰。
      “她叫派蒙,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伙伴。”
      一本正经的表情,无不在暗示他的认真。
      散兵将伸到一半的手收回,转而整理了一下斗笠,“你身边总是有人相伴,我真的很羡慕你。”
      听到这话,一旁长次明显愣了一下,他抬头看向散兵,低声说道:“国崩哥哥,以后我要跟妈妈回稻妻,可能陪不了你......”
      “谁要你陪了?”散兵冷哼一声,随后俯下身子,将兜里的一个项链戴在了长次脖子上。
      “这是我多余的护身符,就送给你戴吧,在回到稻妻的家之前,不要轻易摘下。”
      “好......谢谢国崩哥哥。”长次把玩着项链,但他似乎并不认识项链上雕刻的花纹。
      罗牧一直默默的看着这一幕,他可以确定,散兵给的项链,和之前博士给他的一样,都是愚人众的信物。
      只要随身携带此物,那么各国的愚人众连队都会让你三分,甚至连盗宝团都不敢轻易招惹你。
      从须弥回稻妻,这一路并不会一帆风顺。
      散兵没办法亲自陪着长次,他能做的,也就只有将此物交予后者,护他一时平安。
      “罗牧,我带他去那边转转,待会有机会再聚。”散兵牵起长次的手,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哦,好......再见。”罗牧挥了挥手,同时戳了戳派蒙。
      派蒙立刻心领神会,马上也挥着小手告别。
      目送散兵他们离开后,她才转头看向罗牧,疑惑道:“那个人身上的气息很奇怪,总感觉很危险呢。”
      危险?愚人众的执行官哪个不危险?
      罗牧耸了耸肩,并不打算隐瞒:“那个人就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散兵,武器是雷属性法器,非常危险,但目前不是我们的敌人。”
      “唔......”派蒙飞到空中,将视线移到散兵之前离开的方向。
      “这样危险的人,居然会耐着性子带一个小孩,真是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罗牧摊了摊手,“我不也是耐着性子,在带你吗?”
      “这不一样!”派蒙在空中跺了跺脚,随后插着手说道:“派蒙不是小孩子!”
      “嗯,对对对。”罗牧将手置于身后,哼着歌离开了此处。
      其实在他心里,派蒙一直都是小孩。
      虽然小孩总有长大的那天,但他由衷的希望,那一天可以来的慢一些......
      派蒙在空中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催动幻肢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二人就来到了之前的那个占卜摊。
      此时柯莱和赛诺正一脸严肃的看着占卜师,看样子占卜已经开始了。
      罗牧无意打扰,他小心翼翼走上前,犹如一个安静的观众。
      派蒙虽然没玩过占卜,但现在这场面已经无比明了,那就是要尽量保持安静。
      她抿着嘴,很快坐到了罗牧肩头上。
      另一边,占卜正紧张进行中。
      占卜师头戴尖帽,脸上画着诡异的妆容,让人分不清男女。
      他上身穿着精巧的礼服,但下身居然只穿着一条黑色短裤。
      不仅如此,他脚上的一双方口小皮鞋,貌似指向同一个方向。
      “漂亮的女士,英俊的先生,你们谁来洗牌、切牌?”占卜师低哑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就像百年未上机油的齿轮,在无人注意的地方彼此咬合。
      “是我们洗牌吗?”赛诺皱了皱眉,他原以为一位占卜师同时占卜两人就已经很离谱了,没想到现在还要自己洗牌。
      占卜师轻轻点头,发出轻微的齿轮声。
      “嗯......那好吧。”赛诺没再多问,拿起桌子上的牌先看了一眼。
      牌堆不厚,展开后不过十二张:
      

第99章 喜剧,闹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