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元忠面色冷淡,眼神凌厉,杨熊山平素行事也是个混不吝的,但是对上薛元忠,不知怎的,他更是心悸。
这种心悸,就犹如被一条毒蛇盯上,初时没有感觉,但是冷不丁地就会被咬上一口,防不胜防。
杨熊山自知比不过薛元忠,现在还不是和他撕破脸皮的时候,只能忍下怒气,挤着脸上的横肉,呵呵笑道:“薛兄弟,你看这是怎么话说的。我明明是来道贺的,怎么搞得要打起来一样。”
薛元忠勾起唇角,冷笑道:“还不是杨千总来了,才把局面弄成这样的。”
杨熊山只当没听到话中的深意,开始提起前来的目的:“听闻薛兄弟的媳妇来了,我这不是好奇吗,想过去见见,不知薛兄弟是否赏脸,让小弟喝杯喜酒。”
薛元忠敷衍道:“杨千总贵人事忙,这次家宴就不劳烦您了。”
杨熊山依旧厚着脸皮,不罢休:“哎,你薛兄弟的事就是最大的事,这个席我一定前去,好给你捧捧场。”
一句话,自抬了身价,也是说得够不要脸的。
赵仁武听了几句,回呛道:“去你奶奶的腿,你想去,还没人想让你来呢。赶紧滚,哪来的哪去。”
赵仁武身强力壮的大高个,不动手,只气势汹汹地往前走个几步,就把对面三人挤出了营帐内,一直堵到帐门口。
杨熊山气得脸色发青,奈何赵仁武也没有动手,只能咬着牙道:“薛千总这是看不起我了。好,那我知道了,以后咱们走着瞧。”
放完狠话,杨熊山带着人回去了。
赵仁武在背后连啐了几口,犹不解气,向薛元忠抱怨道:“你刚才拦着我做甚,就该让我上去狠揍一顿,好让这两面三刀的小人,知道知道赵爷爷我的厉害。”
薛元忠斜了他一眼,“再让将军打三十军棍,把你的百总也给卸了?”
一句话,就把赵仁武说得泄了气。
“这厮贼阴险,谁能想到他能使出这阴招,把我到手的千总给弄没了。”
薛元忠叹了口气,重新坐了下来,说道:“谁让你经不起挑拨,偏要在晋升军职的前天发生争斗。你要忍得了一时,也不至于现在处处受制。”
理都知道,但是他赵仁武是那能忍的人吗。
这事说来也不复杂,起源就是赵仁武和杨熊山不合已久,两人从大头兵时期,就各自看不惯对方,时常发生斗殴。
还是军师各罚了十大板,才表面消停下来。但是私下里,两人一直憋着劲,做什么都要挣个高低。
前不久,打了一场胜仗,军营中论功行赏,要晋升官职。本来赵仁武升到千总,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谁知道,杨熊山那厮阴险,想了个招,趁赵仁武喝醉,故意惹怒他,想要让他在军营中犯事。
赵仁武也是喝得稀里糊涂,打没打人不知道,但是酒醒后,人证物证俱在,空有张嘴,也是辩驳无用。
最后,将军为了以儆效尤,罚了他三十军棍,还把他将要到手的千总给撸了。
赵老娘知道后,在家气得要打过来,给儿子出口气。
还是赵仁武的一众兄弟拦
第101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