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许看沈边边好像永远带着自家人的滤镜,怎么瞧怎么好,除非沈边边自己作一作。
好比现在,姑娘拉着半醉已然要昏昏入睡的钟启鸣起来拍照,把相机塞给温知许,特意叮嘱他一定要拍到外面的烟花。
不大清醒的人一般都很放得开,两人姿势摆的是千奇百怪,温知许只是一个没什么感情的按快门机器。
照到中途,边边想起自己带来的另一台相机,站在沙发上朝温知许道:“要换一台,那个,拍立得。”
温知许皱眉:“你先下来。”
“那你要给我拍好看。”
“好。”
“你还得让我拍你。”
“……好。”
姑娘还是不下来。
温知许无奈,换了相机又是群魔乱舞的一通摆拍,钟启鸣是当真配合,什么姿势都说好,什么样子都能搞。
闹到后来烟火没了,带来的二十张相纸也所剩无几了。
边边窝在窗前的小沙发上,迷迷糊糊看着照片,分不清好不好看,只是看着上面没有温知许,跨起个小脸,对准对面的温知许咔咔就是拍,直到相机里只剩下最后一张相纸,她终于累了,把东西全都塞进温知许怀里也不闹了。
钟启鸣早去了隔间的卧室睡觉,温知许瞧着这一地的烂摊子,只能哄着祖宗自己去床上安稳躺着。
边边不说话,两颊通红,眼角也泛着水汽,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温知许瞧。
“阿许哥哥。”
第41章“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