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喈先生,您这是?”
生生被这蔡邕拉进府邸中之后,何解十分疑惑地问道。
“方开,无需先生相称,你这一句先生,我怕是当不起,你这诗文才气,令老夫汗颜!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七言之诗,本是辞藻烦坠,和你这诗人确实清新脱俗,意境之深,老夫可是自愧不如啊!”蔡邕真的是被何解给刺激到了。
“伯喈先生,那只是小子路上见闻有感而发,登不得大雅之堂,更是无法同先生的大作相提并论!此次前来,小子止是想要聆听先生的教诲,实不敢妄言!”
何解整理衣衫,一揖到地。
蔡邕听何解说得如此谦逊,倒是有些自愧不如,沉吟了半晌,似乎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这样吧,方开,你可有良师教导?若是有良师不妨引荐一番,我也想看看是何等的高人能教出你这般弟子,若是没有,老夫倒是可以忝为人师,让你大放异彩。”
“哈,伯喈先生说笑了,小子并无老师。”何解看着那蔡邕一脸紧张的神色,不由得摇头笑道。
“哦?”
蔡邕听到这话更是大惊,连问道“那汝之学问从何而来?”
“不瞒伯喈先生,小子之师仅有童师一人,他教授小子枪术武艺,至于诗词文章,乃是家学所致,耳濡目染,小子自幼好读书,便遍览古今之书,正所谓厚积而薄发,文章自然水到而渠成!”
何解却是不招痕迹地透露出,自己乃是家学所致。
“厚积而薄发……水到而渠成……嗯?家学所致?”
蔡邕回味着刚刚何解的话,“不知你祖上有何渊源?可否让老夫知晓?”
“伯喈先生,说来惭愧,祖父乃是钻研春秋经学,人称学海,而我却偏爱诗词小道……”何解确实是一脸惭愧地说道。
“难怪了,竟是学海公之后,说来惭愧,老夫当年也曾忝为何公门徒,唉……老夫有一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蔡邕一阵感慨,沉吟半晌说道。
“你如今既然没有老师,不如拜我为师,如此一来,老夫还能介绍给一些老友给你认识,不过这些人大都师从过学海公,这帮老家伙见到你,定然是喜不自胜!”
“如此,那小子何解何方开,拜见老师!”
何解当即大喜,他此行是来做什么的?
本来就是来忽悠蔡邕的,争取跟他套上点关系,借用他的人脉,再去拜访周异之时还能有点缘由。
如今,何解仅凭借一封拜帖便让蔡邕动容,再言明身世,更是让蔡邕一阵唏嘘,直言要收他为徒。
更何况,何解也没料想到,自己加老爷子的威名能有如此之大。
蔡邕可是当世大儒,拜其为师,可是相比常人可要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他听闻自己身世之后,脸上更多的则是恭敬之色,可见自己家老爷子地位之高。
当今天下的这些名士,大都十分注重名声,名仕名仕,便重在了一个“名”字。
为何袁绍这等好断无谋之人,都能坐拥北方冀,青,并,幽四州之地?为何袁术这等志大才疏之人,都能良臣名将数以百计?还不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四世三公的名头?
争名,逐利,世人莫不过是如此……
“好好好!没想到老夫此生还能收得如此美玉!以为青年多才俊,竟是学海麒麟儿!”蔡邕拂须大笑。
“
第68章 以为青年多才俊,竟是学海麒麟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