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四处散播他中毒的事,毕竟陆氏不可能只派了一个了,一定还有人藏在暗处,说不定就藏在他身边。
为了让杀手放松警惕,池幕整日在房中躺着,让下属和军医在房间演戏,装做找到了解毒之法的样子。
大张旗鼓的在院子里熬药,果不其然,这天夜里,池幕听见房门的门栓动了,有好几个脚步声慢慢靠近,其中一人刺中了,被子里的人大叫了一声。
房间瞬间被包围了,沈虎举着灯走进房间,将在场的六人卸了下巴,让手下全部绑起来扔到柴房去。
掀开被子,床上躺着的是先前抓的那人,那人被刺中的心脏,已经死亡了,池幕才从柜子里钻出来,背上的伤口透过衣衫渗了血。
又过了十来天,北戎夜袭了城门,只带了不到一千人马,准备趁着关月城中在过中元节时,一举拿下。
北戎的士兵个个训练有素,架好梯子,一个个火速往城墙上爬,好在那天牧老将军恰好提议,夜间要多派人手巡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北戎这一批来的人被一网打尽,除了为首的敌将逃脱以外,这是业朝这些日子,头一次小胜北戎。
第二天一早,就有哨兵来报,驻扎在二十里外的北戎军队已经全数撤离,还留下了很多尸体,死的人堆成了小山,形成了一个占地不小的乱葬岗。
那些尸体是莫晴故意留下的,业朝的人给他们下毒,害了他们的将士个个病倒不能出战,这笔账怎么也要讨回来一点。
她让军医找到几具已经死了十几天的尸体,在他们身上发现了一种慢性的传染病,这种病,开始染上不会怎么样,时间一长就会开始咳血,不出一年就会气血不足而死。
走之前,那些尸体里就混着几具这样的,并且这些人身上都被莫晴塞了些值钱的物件,毕竟只要是人,就没有不贪财的,只要业朝的人接触过,便也会染上。
莫晴果然算对了,他们走后的半个月,关月城中陆陆续续出现了百姓无缘无故咳血的症状。
最开始出现的那些人,都是去过城外乱葬岗的,或者是处理尸体的士兵。
牧老将军见多识广,一下看出了这还是传染病,将已经染病的人和家属都隔离出来了,着急城中所有的大夫,一起研究解药。
半个月过去了,依旧没有头绪,只有一位姓王的老医师,尝试给病人针灸缓解,只是偌大的关月城,已有上百人染病,城里的医师每人每天针灸六位病人已是极限,剩下的只能药童,亲人一起学习如何针灸。
为了避免传染给他人,施针者必须以多层麻布裹住口鼻,银针使用过后必须消毒,不可触碰患者,后来染病的百姓都是互相扎针。
仗打完了,池幕要回京述职,牧老将军应该是回京“杀人”,他可以放过邹标,但不代表能放过邹标那个忘恩负义的爹。
池幕抓着的人根本没半点用处,全是死士,唯一一个胆子小点的知道的内情,也只是透露了他们互通消息的密令而已。
池幕只好以那人的身份发了一份密函回去,大意是自己染上的恶疾,活不了多久了。
第17章 仗打完了,准备回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