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上。”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阎旭：“可我现在还是个人，不能那么做。”
殷果的脸上露出遮掩不住的惊讶。他是什么意思？
面对这棵榆木脑袋，阎旭压抑住心里的烦躁，直截了当地说：“所以，趁我还是个人，自己上车。”
“就不麻烦你了吧。”殷果尝试反抗。
遇到她的短短两个小时，阎旭的耐心几乎用尽。他终于面露不耐，也不说话，就那样凉凉地看着她。
殷果知道惹恼他的后果，只好乖乖上车。
他又把自己的手机丢给她，让她联系一下孔瞳：“电话号码记得吗？”
“……记得。”
孔瞳每换一个手机号，都要逼她和戈一航背下来，以此来证明自己在两位挚友心中的地位。最过分的是，她还要定期抽查，跟她高中时代最讨厌的班主任老吴的嘴脸简直一模一样。
什么是“你终将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这就是。
殷果拨给孔瞳，没有打通。那丫头酒量特别浅，三杯不到就能睡得跟猪一样。殷果连拨四五个电话，她终于接起，用六亲不认的口吻说：“睡觉呢，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然后，她关机了。
她竟然关机了。
孔瞳住的高档小区门禁很严，必须业主亲自确认，保安才会放行。
“身份证带了吗？”旁边传来阎旭的声音。
她在包里摸了摸，摇了摇头。她去年丢过一次身份证，所以除非有必要，很少会带身份证出门。
孔瞳指望不上，戈一航去了医院，她总不能这个时间去打扰同事吧？
他又问：“你家呢？”
殷果知道，阎旭问的是她父母的家。她平静地回答：“他们离婚了。”
简单几个字，轻描淡写的口吻，不必多问，阎旭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高中那会儿就隐约知道她父母感情不好，突然间得知他们离婚，他并不感到意外。
“什么时候的事？”
“如果从分居开始算，十年了吧。”
阎旭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十年前，她刚上大学。殷果将手机递还给他，小声恳求：“你能不能把我送回戈一航的酒吧，我可以在那里凑合一晚。”
阎旭干脆没有搭理她，沿着原本的路线继续往前开。身边的女人欲言又止，他却打开广播，调大音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第八章:趁我还是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