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谈好好谈谈,你看可好?”
见她答应下来,玉娘脸上带着笑意,答应下来,“只是姑娘还未告知奴家芳名呢!”
“白穆寒。”
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玉娘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同一戏班的乐师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看她还穿着戏服站在原地,提醒道:“玉娘,已经收拾好了,咱们回去吧。”
玉娘这才回过神,拿起东西同乐师们一道回去船舱。
晚膳过后,白穆寒走到甲板上等着玉娘。夜晚的江上,海风有些凌冽,白穆寒打了一个寒颤,见玉娘还未来,转身上楼准备去加一件外衫。
等她穿好衣服下来,玉娘已经穿好外衫等着她了。她加快了脚步,有些歉意地说:“劳姑娘久等了,江上的风有些大,我便回去加了一件外衫。”
玉娘摇摇头,毫不在意,“白姑娘说的哪里话,奴家也不过是刚到罢了。”
白穆寒微微一笑,直接进入主题,“这处戏是姑娘写的吗?”
玉娘闻言,眉头一挑,有些惊异,“白姑娘如何看出来的?”
“下午姑娘唱戏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姑娘很是喜欢这出戏。加上姑娘又说要与我讨论,便有了这一猜测。”白穆寒拢了拢衣襟,抬眼看着玉娘。
望着江面,除了近处的江水和附近一些渔船的灯光能看见,周围就是黑乎乎一片。玉娘一眨不眨地望着远方,像是在回答白穆寒的话,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确实是奴家写的,奴家在还没有进入戏班子的时候,家乡有着这样的传言,如今南戏班已经小有名气。奴家便想着将这处戏写出来,唱出来。”
玉娘的语气有着不易察觉的低落,白穆寒可是火狐,察言观色是她最精通的。于是她叹道:“谁又知唱戏之人,看戏之人是不是戏中之人呢?”
话音落在江上,烟消云散,玉娘却愣了许久。她握紧栏杆,问白穆寒:“白姑娘觉得,这出戏还有要改的地方吗?”
“没有要改的地方,可如果玉娘愿意让我加入一些桥段就更好了。”白穆寒轻敲着栏杆,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白姑娘请讲。”
白穆寒站直身子,望着江上的涟漪说:“我希望姑娘能加上富家小姐怀有身孕,之后收到才子的和离书才进京。富家小姐告状无门,一家人反而受到官家小姐家里的毒害,就连尚在襁褓的婴儿都不能幸免。”
说完之后,白穆寒就沉默了。玉娘满以为还有下文,不由得出声问:“最后呢?”
白穆寒反问:“你们南戏班什么时候再进京?”
“恐在年关之前,此次戏班一路北上,要在各处唱戏。”玉娘不知道白穆寒为何有此一问。
白穆寒了然的点点头,冷声道:“姑娘回京后,我会来找姑娘。届时结局我会告知姑娘,也会帮助南戏班将这出戏唱响京城。”
第9章 戏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