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啊?”叶枫跟上云霁的脚步,叶桦在原地摇摇头,失笑跟上。
知州府,蒋泽全好整以暇地坐在太师椅上听下属禀报着盐场的盐工闹事,嗤笑道:“这些贱民一天没事儿做,告诉那些盐商,不必管他们,做得好了本官自会向京城递信儿,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大人说的是,那些贱民一天到晚的就知道闹事儿,要属下说,还不如杀几个来警告那些人。”那个属下谄媚的看着蒋泽全。
蒋泽全坐直身子,扔了一颗花生米到嘴里,没好气地说:“眼下正是风口浪尖上,若是再杀几个人,那些个贱民还不得把贺州城给我掀了?”
那属下满脸疑惑,“他们怎么敢?”
“本官跟你讲也讲不通,下去,别在这儿给我添堵!”蒋泽全有些生气,真是个蠢蛋!他胆子再大,,那京城的指挥使是吃素的吗?周大人绝不可能保他。
那属下战战兢兢地退下,却不料刚走到前院门口,就碰上云霁三人。
见云霁眼神凌冽,他身子一抖,转身就要往里跑,被叶枫抓住后衣领,“往哪里跑?”
那属下支支吾吾地说:“这...好汉...还请松开手,我...我...就是内急,对,内急。”叶枫甩开他,云霁提步往里走。
蒋泽全吃着花生米,又有丫头替他捶着腿,他闭着眼睛,脑袋还晃着,好不惬意。
云霁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冷声开口:“蒋大人真是舒心!想必皇上都没你这么惬意吧?”
蒋泽全被人扰了兴致,有些不快地睁开眼,待看到云霁时,连忙收回腿,起身行礼,“下官蒋泽全见过成王!”未等云霁说话,他就抬头,“不知成王驾临,有何贵干?”
“看来是本王扰了蒋大人的雅兴了!”云霁面色发寒。
蒋泽全倒是神色如常,垂下头,面色变幻莫测,“下官惶恐。”
见他如打太极拳一般,叶枫得了云霁的示意,把手里的卷宗交给他,“蒋大人还是好好看看吧!”
蒋泽全恭敬地接过,翻看起来,越看他的心越凉,本是四月的天气,后背却浸出了汗。看完之后,他一骨碌跪在云霁面前,“下官冤枉啊,还请成王明鉴!自下官上任以来,那可是勤勤恳恳,从未有过差漏啊!”
见他这般作态,一向少言的叶桦都要笑了。云霁等他哭诉完了,才把弄着扳指说:“收起你这套做派吧,本王还以为蒋大人是什么样的硬骨头,却不料,倒是让本王失望了。”
蒋泽全擦了擦汗,嘴里依旧为自己辩解着。
“想来这几百万两,不是蒋大人一人独吞的吧?”
蒋泽全一惊,成王这是要让他供出老师吗?他眼珠子转了转,心里也是百转千回,最后干脆死守着不说话。
云霁也不恼,让候在外面的锦衣卫将蒋泽全压去千户所,等候审问。之后他又吩咐叶枫二人跟着他去盐场,听听那些盐工怎么说。
盐场上,盐工们低着头干活。云霁放眼看去,除了青壮年,竟然还有老翁和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叶桦叫来一旁的监工,那监工得知来人是成王殿下,哪里还敢拿乔,恭敬地向云霁行礼。
第10章 贺州知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