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云霁将绣春刀重重放在桌上,“蒋大人,你知道本王昨日去了何处吗?”
蒋泽全呆愣,他如何能知?于是他摇摇头,“下官不知,还请王爷明示。”
“昨日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皇上颁布了法令,减轻百姓的赋税徭役,本王实在是没有想到蒋大人竟敢这般苛刻百姓!”说着云霁凌冽的目光射向蒋泽全。
蒋泽全瑟缩一下,还未等他辩驳,云霁已经踱步走到他面前,“五十个铜板,你告诉本王,你府上粗使丫鬟的月例是多少?”
“下官...”蒋泽全嘴嗫嚅着,“恐是四百个铜板吧...?”
云霁轻笑,“大人真是厚此薄彼,府上粗使丫鬟一月就能拿四百铜板,在盐场辛苦劳作的盐工,却只能拿一月五十铜板的酬劳。说出去,也只会让百姓寒心。”
蒋泽全拿开挡在额前的乱发,道:“王爷,这盐工的月例不归下官管呀!都是盐商啊!”
见他还狡辩,云霁坐回椅子上,“蒋泽全,本王不想再同你废话。昨日案宗你也看了,证据确凿,至于你所谓的盐商,本王也会一道带入京城。既然你油盐不进,那就去诏狱说。”说完,不等蒋泽全反应,云霁拿起桌上的绣春刀就离开牢房。
诏狱,蒋泽全瘫软在地上,去了那里,他哪里还有活路?想到这里,他死心一笑,被锦衣卫抓住,他本来就是死路一条了,只愿周大人能保全他的家眷。
锦衣卫办事雷厉风行,没多久,牵扯在案的盐商也被抓进牢里。等整理好一切证据,就会将他们压入京城,等候皇上的发落。
这日清晨,船缓缓停在贺州渡口。船家说要在此整顿半日,船上的客人也可下船去逛逛。
白穆寒和秦嬷嬷提着包袱下船,白岂背着手跟在二人身后,“既要修整半日,老夫还不如跟着你们去尝尝贺州的地方菜。”
白穆寒轻笑,“祖父是馋贺州板鸭了吧?正好您还能带一些在船上吃。”
“还是寒丫头了解我啊哈哈哈...”白岂伸出一只手抚着胡子大笑。
甲板上,玉娘同白穆寒遥遥相望。感受到玉娘的视线,白穆寒朝她颔首。南戏班的乐师有些不明白,为何玉娘对萍水相逢的人这般眷恋,玉娘柔柔一笑,“因为有些事情,只有她可以做到。”
接着一行三人走上河堤,一路往贺州城去。贺州同京城比起来,女子似乎要更小家碧玉一些,一个个弱柳扶风,含羞带怯。街上来人络绎不绝,商铺林立,贩夫走卒,好不热闹。
三人走进悦来客栈,掌柜的热情相迎,“几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呐?”
秦嬷嬷让白穆寒祖孙二人先在大堂坐下,然后对掌柜的说:“先上些清淡的粥茶,午膳再上你们的拿手菜。准备一间上房即可。”掌柜的听了,连声道好。
随后秦嬷嬷跟着掌柜的去上房安置,白穆寒祖孙二人坐在窗边。白岂端起清茶,喝了一口,问:“寒丫头,你有何打算?”
白穆寒一愣,“祖父这是何意?”
第11章 入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