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提出，让沈亦择瞳孔紧缩，握着温舒眠双肩的手渐渐加重了力度，“如果我杀过呢？”
“我不会和杀人犯在一起的。”温舒眠几乎说完每个字都会发出颤音。
“意思是你要离开，是吗？”
“是。”
温舒眠坚定的回答将沈亦择惹怒失控，他双手的紧握渐渐加重了力度，眼眶因怒意而出现泛红，墨黑的瞳孔散发出逼人的戾气，眼神深黯不已。
他将温舒眠重重扔在床上，而后掐起她的脖颈，语气冷冽：“温舒眠，你逃不掉的。”
“砰。”
沈亦择离开将房门大力关上，温舒眠已因太过害怕而没有太大的感觉。
她脸色有些苍白，早上光鲜亮丽的模样此时已不复存在。
“阿择，什么情况？”
来了有段时间的陆博川，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进耳里，他椅在办公台前看向充满戾气的沈亦择。
沈亦择漠然走去真皮沙发坐下，双腿自然弯曲岔开，他眉眼紧皱闭眼仰头靠在椅背上，骨节分明的那双手一只攥紧放在大腿内侧，一只抬起揉捏眉心。
颇重的戾气弥漫整间办公室，气氛宛如死海。
陆博川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眼沈亦择，他犹豫着要不要将房门打开。
方才房内的女声他总觉得有些耳熟，但怎么想都不想起来，直到脑海里闪过那篇新闻报道。
他有些忙慌的走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坐下，凝视着紧闭眼眸的沈亦择，“是温舒眠？”
沈亦择闭着的双眼在听到‘温舒眠三个字时眼皮轻轻跳动。
他低沉的应了声。
“那道门，她打开了？”陆博川放低了音调。
沈亦择睁开冷眼，直直凝视着灰色的天花板，“没有。”他顿了顿：“但她问我有没有杀过人。”
“你的回答。”
“我没回答。”
尾音落完，陆博川静默不言。
那道黑色的门后藏着沈亦择污秽的过往，除了陆博川没人知道其放生过什么，也没人知道那丝血腥味来自于谁。
“叩叩叩”
门在寂静时被敲响。
陆博川代说了声：“进。”
林可薇推门而入，她的脸色又恢复红润，脸上的妆重新上过，唇色红艳，仿佛上午那惶恐的模样只是虚影。
“沈总，今晚八点的飞机，您。”
“把时间提前到六点，现在出发。”
沈亦择用不耐烦的语气打断林可薇的话语，他离开沙发处，抬手将衣领下的领带扯出挂放在衣帽架上，将出差用的公文包取下。
反应过来的林可薇迟缓的点了点头，“好的沈总。”
“阿择，去几天？”陆博川开口问道。
“半个月。”沈亦择说时将目光投向房门，似乎是想让房内的人听见。
陆博川敏锐的将目光捕捉，视线也随之投去。
他盯着房门，语调微高：“快去吧，不然晚点了。”
“嗯。”沈亦择语气清冷，看了最后一眼没动静的门，便抬脚离去。
第十四章 你要离开是吗?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