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边的紫衫,白衣躺在床上,在被子之下略显单薄,苍白的脸上挂着泪水,格外楚楚可怜,惹人心疼,紫衫在一旁,擦着眼泪,说道“可怜的妹妹,那日府医明明是被夫人逼的改了口,这夫人实在是狠毒,偏偏侯爷就宠着护着帮她。”
“姐姐,你,我,还有秦郡主一同嫁进侯府,夫人处处刁难,谁知第一个折在夫人手上的便是我。”白衣露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让紫衫心疼不已。
“妹妹,这是女子最重要的时候,不能给以后留下病根,别哭。”紫衫给白衣擦着泪。
“姐姐,我已绝了做女子的希望,还怕留病根吗?姐姐,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白衣接过紫衫手上的手绢,自己擦着泪。
“妹妹,那里的话,你的事便是我的事。”紫衫又从袖口掏了一条手绢,擦着自己的眼泪,白衣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手绢,这货到底装了多少手绢啊,怕是给父母哭丧都用不完吧。
白衣从枕头下面摸了一封信,递给紫衫,“你可以帮我把信交给我哥哥,我那天听到夫人和小青说太后什么怡晓阁,还有孩子,这怕是夫人在警告让我禁口。”
“以后我们小心行事,不妨碍夫人即可,日子还长,对了,你哥哥在那里,我这就去把信给你哥哥送去。”紫衫拿着信。
“不用,过两天哥哥就会来侯府接我回家,我被禁在此,无法出去,千万不要让夫人发现。”白衣带着诀别看着那份信。
“放心,我一定会交给你哥哥的,信在我在。你好好休息,若是夫人知道我在此长久,怕是又不知怎么刁难了。”紫衫将信放在怀中,给白衣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便离开了。
子时刚过,罗湘一身夜行衣的进来,看着白衣在睡觉,一脚踢了过去,白衣卷着被子向里面滚了一下,罗湘脚踢空了也不恼,这是白衣也坐了起来,“这位女施主,动作粗鲁,有失哥哥教导。”
“小白,你刚回京都,我们连叙旧都不曾。”罗湘看着白衣,有些泪目。
“你果然嫁了人就是女人了,这都不用药水了,这般自然落泪。”白衣打趣道,“大仇得报之时,有的时间叙旧。”
“废话不多说了,你若是将来和侯爷交上手,必要之时将你后背上的胎记露给他,可保你一命。”罗湘也恢复正常的冷清。
“那你呢?侯爷要是知道了,你们不得打翻天啊,弄不好你们这般恩爱来日怕就是仇人了,没有男人喜欢被人当候耍的。”白衣看着罗湘这样有些心疼,罗湘就这样字,别人对她好一分,她能还三分。
“我跟侯爷账怕是有的算,这个得等侯爷爆发后,到时候根据侯爷的情况再来对症下药,这个你不用操心。”罗湘看着白衣,突然行了一个大礼“请君珍重。”便转身离开。
天微亮,枝叶上挂着白霜,屋瓦上还挂着未消的雪和冰,白衣院内的丫环端着洗漱用品去叫白衣,看着白衣还在睡觉,看着被子被滑落下来,便将白衣的被子盖好,但触及白衣的脸时,吓了一挑,面目青紫,七窍流血,”啊,死人,快来
第59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