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乖乖下去领罚了。
秦王面色沉静如水,心下却不禁多了几分轻视,这女人未免太过贪心了,自己昨夜不过依着她些,就开始大张旗鼓的邀宠了,若是默许了这种行为,她岂不是要恃宠而骄起来?
果然,后院的女人就是麻烦。
又想到福宝这狡猾的奴才,一肚子花花肠子,今日,非叫他吃些苦头才能治的老实点,省的下次胡乱揣测主子的心思。
秦王在屋内来回踱了两下,便又回到桌案前,仔细钻研起父皇这几日交予他的差事。
对他来说,现在就着手这些事,无疑是最好的历练,他务必要做到最好,才好不辜负父皇寄予他的厚望。
朝中一些老臣最近动作不少,他也早就厌烦了这些胃口太大的老狐狸,权利制衡太过偏重,是时候该清理一番了,免得有些人生出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云府书房内
“安儿,你可想好了?从军打仗可不是件小事。”云山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一脸毅然的少年。
“父亲,孩儿并不是无的放矢,您知道孩儿向来不喜舞文弄墨,科举这条路必然是行不通的,孩儿不想再这样碌碌无为下去,只想着早日一展胸中报负,衣锦荣归,光耀门楣!”
见云山还是沉默不语。
云安不由得有些急切了,当即跪下。
“父亲!您就成全孩儿吧!妹妹被皇上指给秦王做妾,还不是看着我们手中无甚实权,可以随意揉捏?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云安顿了顿,又阴沉道“父亲又岂能料到我们是否又会面临一次这样的状况?”
这话似是戳到了云安心里最痛处,他踉跄着后退一步。
半晌才开口。
“你大了,为父也不好再插手你的生活了,你既想去,便去吧。”
云安面露喜色,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孩儿定不辱使命,要有所作为一番!”
说罢便一撩膝前的长袍,站起身来大步走向门外。
“走前先跟你母亲拜别吧。”云山的背仿佛佝偻了几分。
“几个孩子,您母亲最心疼的便是你这个不省事的猴儿,战场上刀枪无眼,你好自珍重。”
云安身形一僵,有些不忍的回头望了一眼,父亲只背对着他,看不出些什么悲伤的样子,但是他依旧觉得心里一阵妥帖,父亲支持了他上战场的那份渴望,他必然要作出一片成绩来,才算是对的起自己和家人。
“孩儿省得。”
云山看着墙上一幅字画,书了四个大字: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渊善,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天尤。
这至高境界,他已然是产生了迷茫,一直以来的不争不抢,真的是对的吗。
几日后云府大门
云安已然背上行装,云山和大哥都在门口为他辞行,至于云夫人,不想徒增伤感,便留在院内。
“大哥,我走后,就要你多担待家中事务了。”云安有些动容。
“男儿一片气,何必五车书。”云端拍拍弟弟的肩膀。“你且放心去吧,我会将一切安排妥当的,不必过多挂念。”
看着一向稳重成熟的大哥,云安的心也稍稍放下,再深深的看了下生活了这么久的地方,云安的眼眶有些发红。
扭头背身上马,云安一手掣住缰绳。
“骁骑游击将军张昀锐乃我旧时密友,前些时日我托付他多照看你几分,平时若是有不如意的地方,只管去找他。”
“你去吧,如今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了。”
云大人回身走进府里。
“孩儿走了!”云安喊道,随后打马离开,即刻赶往军营集合。
只云端还留在原地,看着弟弟一骑绝尘而去。
“云安这小子,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没想到真做起事来倒是雷厉风行。”
远处一红衣少年提着一壶酒笑着晃悠过来。
“看你这样子,不会是要哭了吧哈哈哈。”红衣少年一把揽过云端的肩膀。
云端淡漠的睨他一眼,这小子怎的整日都这么闲?烦啊。
“隽元,今日又来我府上做甚?”
“云端,我说你这家伙咋这么没人情味呢,我才刚来你就一副送客的样子。”
红衣少年不满地嘟囔到。
街上行人如织,其中不乏有些夫人小姐,此时正笑意盈盈的往他们这处看。
两位气度不凡的公子比肩而立,其中一个修长秀雅,一袭银色穿织木槿花墨色缎绸衣袍,手着素扇轻摇,一派仙姿逸容。
另一个身量略微小些,一双桃花眼摄人心魄,朱唇上还残留着写美酒滋味,更显妩媚迷人,身着腾云玄纹云袖红衫,腰间一束黑金白玉腰带,勾勒出完美的体态,醉人一笑,更添风流公子之姿。
“我手上有要紧事,你要是跟来,尽量别出声。”云端对身旁的人说到。
“知道啦!”隽元小计得以成功,乐滋滋的跟在云端身后进了云府。
一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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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针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