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福不光是有名的方士,还是十分厉害的风水大师,所以他的墓当然是上登吉的风水宝地了”
“那为什么我们不把坟迁在那里”,文生追问。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一家不容两姓,风水上也如此。如果我们把坟迁到徐福墓,会给后世子孙带来无穷的灾害的”,江石解释。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父子两人才把文生曾祖,祖父母和母亲的骨殖下葬,又点燃香烛纸钱,文生跪在地上恭敬地磕了三个头。
“走吧,带你去看看徐福墓”,江石扛起锄头,率先走了。
文生依言,跟着前去。
南山脚下,一对父子走在小路。
“这就是徐福墓的所在”
江石说完后,走进旁边的一处草丛里,从里面摸索了几下,拿出来一个白色的珠子递给文生。
文生接过来一看,但见此珠有鸡蛋般大小,通体米白色,摸起来有些冰凉,舒服的紧。
“哇,是珍珠”,文生欣喜的说道。
江石站在一旁,点了支烟说道:“这不是珍珠”
在听到父亲说并不是珍珠,文生不觉有些失望,于是问道:“那这是什么呢?”
“朱雀丹,上好的吉穴会孕育出四象珠,分别是青龙珠、白虎珠、朱雀珠和玄武珠,你手上的这颗正是朱雀丹”,江石便解释着,边往石门村的方向走去。
文生手里拿着珠子把玩着,一边也跟了上去。
通往石门村的路是一条林中小道,约莫走过了二里地,迎面走来了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其中那个矮胖子,江石是认识的,他便是兰溪镇的镇长何景山
“啊呀,是江大夫啊,许久不见,您可好啊”,何景山双手作揖,皮笑肉不笑的说。
江石只是拱手点了下头,并没有说话。
“它是本村的郎中,是咱们兰溪镇有名的大夫”
何景山对旁边那个高高的瘦子耳语。
江石这才注意到此人,只见此人身穿道服,面目白皙,两眼炯炯的望着自己,看此人年纪约莫五十多岁,颇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出于礼貌,江石也对那人拱了拱手。
那人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江石,然后说道:“在下是岭南纯一教孙道维,平日里素爱传统文化和黄老长生之学,此次来内地,正是想跟江医生这样的中医学习”
孙道维说完后,将目光定在了文生的脸上,又笑着对文生说:“都说安徽盛产俊才,果然不假,贫道阅人无数,却第一次见小兄弟这般器宇不凡的人”
看到有人夸奖自己的儿子,江石心中很是喜悦,倒是对这位岭南来的风水大师增添了几分好感。
“这是犬子文生”,江石介绍道。
孙道维又是点了下头,笑了一下。
看对方也没什么事,江石便喊文生和自己回家。
“慢,这小兄弟手中的朱雀丹可否给贫道一看?”,孙道维在身后冷冷地说道。
文生看见江石的身体一震,慢慢转过身来,面目阴冷,眼神里透出一股异样,文生今年二十岁了,还是第一次看见父亲如此。
不过这异样,很快便被江石掩盖过去,他平静地说:“什么朱雀丹”
“就是这位小兄弟手中拿的珠子啊”,孙道维看江石装糊涂,不以为意,扔是接着说道。
“小孩子的玩意儿”,江石说。
那孙道维步步紧逼,接着说道:“既然是小孩子的玩意儿,那给我看看总可以吧”
文生转过头看了看江石,见江石并没有反对,只得将手中的朱雀珠递给孙道维,孙道维接过去看了看,双眉微皱,似乎有些喜欢,良久才又递给文生。
他笑着对文生说道:“小兄弟,这珠子是从哪里得来的”
“小时候在集市上买的,后来母亲去世,便把珠子放进坟地里,这不是迁坟了,才又挖出来”
文生说着蹩脚的谎言,可在孙道维这种老油条面前,文生实在是个蹩脚鸭,孙道维自然看出文生是在骗他。
孙道维属于无利不起早的人,见他如此在意这个珠子,何景山自然明白这肯定有用,于是说道:“文…文生是吧,你这珠子我挺喜欢的,能不能卖给我,我出200块大洋”
好家伙,200块大洋,文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200块大洋够父子两人半年的生活费了。
不过好在文生家也算是镇里有头有脸的人家,虽然200块钱不少,但是文生也并没有太在意。
“何镇长,这个是我对母亲的思念,所以实在是不能卖掉”,文生装着十分真切的样子说道。
见文生再次拒绝,何景山还想接着说话,却被一旁的孙道维拦下了,孙道维笑着摆了摆手说:“小兄弟既然不肯告诉说,那贫道也就不为难了”。
说罢,孙道维给文生父子让出来路。
江石此时正下不来台,见孙道维主动给他们让了路,顿时松了口气,像是怕孙道维反悔似的,紧忙招呼文生快走。
“我一定让你说出来”,孙道维望着江石父子远去的背影,恨恨地说。
第4章 徐福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