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身子不好,并没有跟着一起守岁,长辈们在时辰过了就纷纷离去了。
姜夫人看了眼隔厅精力旺盛的孩子们,微微一笑,又看了眼陪在自己女儿身边的宋延川,最终还是一言不发,扶着已经醉了的江姜俊沥回了院子。
筠心等长辈们都走后,和言心扶着姜穗岁起身。
姜穗岁喝不得酒,沾一点都会醉,可她醉了却乖得很,除了第二日记不住事以外,并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陈玉珂看到岁岁起身,走了过去说:“岁岁可是困了?”
姜穗岁看清来人的脸,微微点了点头,陈玉珂便说:“那便快回去吧,好好歇息。”
在场的孩子们小一点的已经困得不行被长辈带去睡觉了,剩下的也只有陈大表姐与陈玉珂还清醒一点,她得留下照看着点。
筠心和言心便扶着姜穗岁出了门,宋延川也提步跟上。
姜穗岁吹了冷风,觉得格外的不舒服。
她嘟哝道:“扶映,今日再加个火盆子。”
扶映和幻竹今日并未跟来,筠心笑着答到:“好,小姐放心。”
姜穗岁突然脚下一愣,猛然看向筠心,握着筠心的手格外的用力,筠心被吓了一跳,轻声问:“小姐怎么了?”
言心扶着小姐的胳膊,发现小姐在微微颤抖,顿时有些不知所错。
宋延川吹了风,清醒了不少,上前从言心手里接过姜穗岁的胳膊。
“你…你还在?”
筠心点点头说:“奴婢一直在的。”
姜穗岁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有些委屈。
王兮倩丢了支簪子,都未细查就一口咬定是筠心拿了她的东西,筠心的头都磕破了,可没人信她。
自己没有掌家权,根本说不上话,只能被婆子按在椅子上,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动私刑,筠心的手指在她眼前被一根根的折断。
她将此事告诉了宋延川,可宋延川当时说什么来着,姜穗岁歪着头细想?
他好像是说,一个丫鬟而已。
好像在怪她小题大做。
一个丫鬟而已。
姜穗岁想着,眼泪便忍不住,筠心赶紧掏出帕子替她擦眼泪,哽咽着说:“小姐这是怎么了?可不能哭了,风一吹明日怕是眼睛疼。”
宋延川紧皱眉头,弯腰直接拦腰抱起了姜穗岁,稳步向她院子走去。
姜穗岁有轻微的挣扎,但看到宋延川的下颚后,安稳了许多。
宋延川也察觉到了,柔声说:“岁岁乖,今日好好睡一觉,明日醒后就不难受了。”
两个丫鬟赶紧跟上,筠心看了眼自己的手,被抓的通红。
姜穗岁看着宋延川的下颚线。
她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各形各色的他。
娶亲那日喜悦却带着容忍的他,每日下朝回来与她说笑的他。
自己摔了簪子时落寞的他,冷声关自己禁足时冷漠的他。
也有知道自己病重时日无多时,痛苦的他。
和自己去世时,状似发了疯的他。
她有些分不清了,眼前究竟是何时的他。
“延川哥哥。”
“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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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娶王兮倩好不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