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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说完,便轻轻打开门出去了。
      “睡觉不积极,思想有问题!”阮念初一边温声自言自语,一边把话本合上放在枕头旁,揭开披风,随意地挂在一旁,舒舒服服递躺进被窝里。
      “果然,寒冷的冬天,还是温暖的被窝最舒服。”翻了个身,呢喃细语了一句,便寻了个她惯爱的姿势,侧躺着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天空中就下起了碎琼乱玉般的小雪。雪虽下的不大,但奈何下的时间长,等阮念初起床,洗漱穿戴好出院子时,路边的植物上已有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阮念初站在萱草堂的院子里,纤纤玉手摸着青石板路旁的梅花树,不知怎的,脑海里就闪现了这么一句应景的诗词。
      “啪啪!”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了响亮的巴掌声。“好诗!”元凌宇清亮的嗓音传来,“咱们家初儿真是才貌过人!随随便便作的诗都能堪称一绝啊!”他赞赏的目光看向着一身月白衣,搭上雪羽肩,里穿乳白搀杂粉红色的缎裙上锈水纹无名花色无规则的制着许多金银线条雪狸绒毛,纤腰不足盈盈一握,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段。大大的琉璃眼睛闪闪发亮如黑耀石般的眸开阂间瞬逝殊璃.樱桃小口朱红不点而艳。一头秀发轻挽银玉紫月簪,恍若倾城,似是飘然如仙的自家妹妹。
      阮念初被这么夸张的一夸,有些不好意思,她真想告诉他,这首诗不是她作的。可又害怕,他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一直问到她露馅儿为止。如此想着,她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哥哥!你今日怎么没去学堂!”她转过身去,看着一袭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披着一件厚厚的看色白?,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绸缎的元凌宇,温声细语地问着,以此转移话题。
      “今日下雪,先生一早派人来通知今日停课。我刚刚去念初苑找你,小橘说你去找母亲了,我又匆匆地赶来了。正好,碰见你在作诗。”元凌宇快步上前,轻轻拍去她肩膀的落雪,温声地解释道。
      “那哥哥今日可以好好休息一天了!”阮念初心想他怎么又把话题引回来了,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又赶紧岔开话题。
      “初儿可有想去的地方,正好哥哥今日无事在家,可以陪你去!”元凌宇这个宠妹狂魔又上线了。
      阮念初抬头看了看漫天飘落的雪花,微微摇了摇头,乖巧地轻声细语道:“雪天路滑不安全,咱们还是在家多陪陪母亲吧!”说着自己忍不住笑了笑,“哥哥!咱们俩跟个小孩子似的,一直站在雪里。”
      元凌宇被这么一提醒,也微微一笑,温声道:“咱们初儿可不就是个孩子吗!”说着,伸出修长的手轻轻揉了揉她头顶的秀发,感慨道:“一转眼初儿都成大姑娘了,再过几个月,你就要举行及笄仪式了。”
      阮念初看着他俨然一副老父亲的表情和语气,莫名地觉得又好笑又感动。这三年,他又像哥哥,又像父亲一样的宠着她、爱着她。父亲想不到的,他都没为她想的周到。父亲没时间做的,他都没陪着她一一实现。阮念初有时候真的觉得,她在这个异国他朝,两个爹。
      “看你,比父亲还多愁善感!就是个及笄仪式而已,又不是初儿要嫁人了!天冷路滑,咱们去母亲那再说吧!”阮念初听出了他话语里对时间转瞬即逝时不舍,便打趣地宽慰道。说完,主动挽着他的胳膊向母亲的正屋走去。
      元凌宇任由妹妹挽着,兄妹二人小心翼翼地走着,从三进耳房的通道直接进入正院,踏上抄手游廊,朝正房走去。
      门口的守门丫鬟为他们掀开门帘,兄妹俩向屋内走去,绕过门口的屏风,看到了正坐在美人榻上看账本的乔雨霏。
      “母亲!您今日又在看账本!”阮念初看着穿着一袭清水蓝拉毛绣暴室晕锦和咖啡分皮箭袖染织图案褙子,穿了一件花深灰松针深湘地十字花?长裙,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花深灰松针深湘地十字花?长裙,身上是间绿宝石平套明代九狮栽绒毯鹤氅,绾成了流云发髻,耳上是浇铸方钠石耳钉,云鬓别致更点缀着北与金钗,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填丝硬玉手链,腰间系着粉末蓝绣金花卉纹样绦,轻挂着扣合如意堆绣荷包,一双色乳烟缎宝相花纹云头小靴的乔雨霏,心疼地说道。

第68章三年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