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闹着玩儿的,只怕是进了衙门,想要再出来就难了。
“没事,我去去就!”苏沐心里虽然发慌,但是没做过的事情,就算是栽赃,也得有凭有据,更何况他们出宗祠庙的时候,当今受伤的身体完好无损,若说他们有意谋害,必须得有证据才行。
苏沐起身跟着衙役出了门,谷君阳生怕他在牢狱中受苦挨打,几个衙役带着苏沐出门的时候,谷君阳拿了满满的一袋银子塞给为首的捕快:“请捕快大哥多多照顾我家夫人,我家夫人体弱娇贵,大门大户的小娘子是没受过那种进牢狱的苦的,还望不快打个多加照拂,必然不会少了各位的好处!”
为首的捕快颠了颠手中的钱袋,在钱袋里满满的银子少说也得有五六十两。
“放心吧,你家娘子若是含冤入狱,过不了几日就会被放出来的,衣食住行上有我们哥几个照顾,你就放心吧!”
虽然是嘴上这样说,可谷君阳依旧是放心不下,捕快们前脚刚将人带走,谷君阳后脚便吩咐了厨子将做好的饭菜带上,有命令雀儿去房里将柜子里的金丝软被带上,他是生怕苏沐在牢狱中受苦。
谷君阳已然是等不到关服里,按照正常程序排日子开堂审案了,他是怕拖的时间越长,苏沐在牢狱中待的时间也就越长。
分府东景和雀儿将东西送进京兆尹的牢狱之中,他来到京兆尹府衙门前,开启了鸣冤鼓的鼓槌,用力敲了起来。
一听到有人敲鼓喊冤,县令便立马穿戴整齐来到了公堂之上。
“是何人喊冤!带上来!”
谷君阳跟着衙役们进了公堂,扑通一声跪在县令面前:“请大人为我家娘子做主,我家娘子是冤枉的!”
“说清楚你是哪一家的?你家娘子又是哪位?”
“再下是江南商户谷家少掌柜谷君阳,在下的妻子刚被带到府衙的衙门,说是我家娘子蓄意谋害当今圣上,我要为我家娘子鸣冤,还请大人为我家做主!”
这是师爷走了过来在县令面前耳语几句,县令明白过来了:“你有什么冤的?你可知徐艺谋还当今圣上可是死罪,你夫人如今暂时被关在牢狱之中以来是圣上仁德没有给你们治罪了,你们还有什么脸在这里喊冤?”
谷君阳不明白县令在说什么,该喊的冤屈还是要喊的:“我家夫人真的是冤枉,我家夫人是天生胆小,兔子一般可怜,就算给他熊心豹子胆,他也是不敢谋害当今圣上,更何况当今圣上轩见我家夫人时,我就在旁边,何来谋害这一说呢?”
县令捋了捋自己的两缕小胡子:“如今证据以来是归案,虽然还未确定是不是你家娘子投毒,但如今圣上已然是病倒了,总得有人来承担这罪责,你说接见当今圣上时你也在,那你说不是你家娘子投毒还会是谁?”
谷君阳辩解道:“陛下喝的茶水都是宗祠庙准备好的,而准备宗祠庙茶水的人是在试考开始之前就已经将茶水备好了,因为这一轮考试是棋艺比试,茶水自然是每桌必有的,可偏偏陛下喝的茶水与那些考生们喝的茶水都是一样的,为何只有陛下病倒了,而其他考生却安然无恙?”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那茶水是早就放在宗祠庙里的?”
“准备宗祠庙茶水的人正是谷家的丫鬟,茶水的确是早已备好的,这些并非是在下信口雌黄,县令可以派人去查问谷家的丫鬟,但凡是早上被喊去宗祠庙的丫鬟,应当都知道那茶水是早已备好的,宗祠庙内已然是许久没有住人了,茶水只能是在谷家府上备好,然后送去宗祠庙,那茶水经过许多人的手,才送到陛下面前,经手茶水的人当中并没有我家夫人,县令大人又怎么能说谋害陛下的人是我家夫人?”
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县令皱起眉头来:“你可知道举报你家娘子蓄意谋害圣上的人是谁?”
“不管是谁说这件事情必然是得有根有据,若是没有证据胡乱编造的话,那便是诽谤,我也可以告那个人蓄意诽谤,又或许那个人早有预谋,是真正谋害陛下的凶手,故意将这件事情推到我家夫人身上也未可知……”
县令阻止他的猜想:“你可拉倒吧,举报你家夫人的人是嘉贵妃,嘉贵妃是什么样的人物,那可是六宫皆知的人物,你说她恶意诽谤你家夫人的证据又在哪里呢?”
谷君阳分析道:“嘉贵妃是天天与陛下朝夕相处的,我家夫人也不过是刚刚与陛下见过一面,前两人会面时我与嘉贵妃两人都在,我家夫人完全可能是避开我们两个人在茶水中投毒,所以我家夫人必然是冤枉的,当朝家贵妃是在下的表妹,再下想请郎中重新为陛下诊脉,还请县令批准!”
“不行!这件事情可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做主的,如今大理寺卿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是不是冤枉了?等案子查清楚以后自然就清楚了!莫要同我在这里说这些道理!”
第49章 谋害圣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