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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鱼房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知鱼的突然关心,江慎之现在瞧着她那装潢奢华的屋子,竟觉得顺眼了许多。
      明成因为担心江慎之的伤势,动作格外麻利,沈知鱼和江慎之前脚刚进门,他后脚就带人端着两盆温水进来了。
      退下披风后,江慎之在沈知鱼梳妆台前坐下。
      因为拖得太久,血液已经凝固,江慎之背上破碎的衣服布料已经和皮肉粘连在了一起。
      沈知鱼拧了热毛巾简单的擦拭了一下伤口后,便小心的剥离起布料来。
      她的手很轻,可江慎之还是因为疼痛皱起了眉头,明成看着也觉得心惊肉跳,不停的嘀咕:“王妃轻点。”
      “现在知道叫我轻点了?他受伤了不知道带他去处理,现在疼死也活该!”
      那太监行刑时并没有手下留情,因此江慎之背上的布料很是破碎,沈知鱼微弯着腰,一块一块的剥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那恶毒皇帝下手可真狠!
      江慎之握紧拳头,忍着疼痛,微微蹙起的眉头却在瞧见镜中那认真的可人儿后舒展开来。
      经过一番努力,江慎之伤口上粘连的布料终于全部剥了下来。
      在水盆里洗净手上的血迹后,沈知鱼拿起桌上放着的一个白玉瓶,拔出瓶塞,一瓶子液体就猛的泼到了江慎之背上。
      江慎之事先没有准备,突然感觉到背上伤口火烧般的疼,没忍住闷哼出声来。
      一旁的明成更是急得不行,顾不得规矩礼仪,直接对沈知鱼喊了起来:“王妃,你这是干什么!?”
      “这是烈酒,消毒的。”沈知鱼白了明成一眼,冷冷回答。
      这可是她从浮邱带来的佳酿,自己都没舍得喝两口呢,就都用来给江慎之消毒了。
      到头来还要被人误会,真是好心没好报。
      江慎之抬头瞪了明成一眼,明成也知道自己这是错怪王妃了,尴尬的低下头来。
      消完毒后,沈知鱼又掏出了那盒伤药,在江慎之的伤口上涂抹起来。
      一丝凉意瞬间覆盖了江慎之的脊背,原本的痛感减轻了许多,清幽的药香气瞬间弥漫了整间屋子。
      “可以了,今晚别让伤口碰水了,明早起来应该就能好得差不多了。”做完这些,沈知鱼把伤药收了起来,交代江慎之到。
      江慎之心里清楚,自己这伤就算是用上最好的金疮药,那也得养个十天半月才能好透,怎么可能明天就好?
      但他还是没有说些什么,终归是沈知鱼的一番美意,不要再伤了她的心才好。
      重新披上斗篷,两人端着血水,出了沈知鱼的屋子。
      与此同时,屋外院子里的假山上。
      站在假山顶的然然闻到了一丝酒香味,心里的醋意突然更浓了一些。
      抬起左爪,一爪子拍下去,假山上凸出的那块山石瞬间碎裂,零零散散的掉到了草坪上。
      “我和她讨了几次都不肯给我喝的佳酿,现在竟然用来给那个男人消毒!真是气死我了!”
      ……
      翌日清晨。
      江慎之照例早起,明成听到动静后进屋给江慎之更衣。
      因为怕扯到江慎之背上的伤口,明成的动作小心翼翼的。
第16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