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在服下沈知鱼的药丸后晕了过去,心里急了起来,斥责的话刚要说出口,又顾虑到对方王妃的身份,只能怨怼的瞪着她。
沈知鱼全然不理会柳父,现在她脑子里有一个声音提醒她,把人转移到床上躺下,用热毛巾擦脸。
顾不得思考太多,沈知鱼立马把脑中的话说了出来。
两个家丁在柳父的授意下把人扶到了隔壁厢房,柳鸿风在床上躺下后,立马有一名侍女端着热水走进来。
沈知鱼把手放到水盆里试了试水温,确定可以后才吩咐到:“把毛巾拧干,给他擦脸。”
“是。”那侍女立马照做。
柳父现在没有办法,见沈知鱼一脸认真熟练的模样,只能选择暂且相信她。
但背过身去,又派人去宫里请了御医。
侍女用热毛巾给柳鸿风擦了两次脸后,柳鸿风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瞧见沈知鱼和江慎之两人守在自己床前,一时没弄清楚情况,问的第一句话竟是:“我为何会在摄政王家中?”
柳父见自家儿子终于恢复了正常,不再是那个只会喊着要赌博的人了,泪水如断线的珠子倾斜而下。
柳鸿风见自己的父亲哭了,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身来给他擦泪。
“他的赌瘾已经治好了,现下只需要好好休养就行,我就不打扰柳伯伯和柳公子叙旧了,告辞。”
因为方才柳鸿风对自己不信任的态度,沈知鱼心底本就已经有些不高兴了,这会子眼角的余光又瞧见门外站着两个御医,心里顿时火气升腾。
不等柳父说些什么,撂下这句话转身便走了。
出门时还瞪了一眼站在门口等待的两名御医,把二人吓得连连后退。
江慎之一方面拿沈知鱼没办法,一方面也觉得自己在这里有些多余,同柳父福了一礼后便追了出去。
……
现在沈知鱼已经可以确定那些赌徒都是中了花押之术,心里对符咒的使用也有了底。
虽说有些生气,但在街上逛了两圈后还是觉得要以大局为重,便跟着江慎之去了最近的衙门。
进了衙门后,江慎之叫手下人用最快的速度传令下去,叫那些染上赌瘾的人都到衙门里来,并且特意交代了,家里有下人的最好自己带两个下人。
做完这些,又命人把衙门后院收拾出来,在地上铺上稻草,供等下晕倒的人暂时休息,接着又命人烧了热水,忙完之后才敢坐下来休息。
因为这次在严氏赌坊中了花押之术的,基本都是富贵显赫人家的公子哥,所以摄政王妃治好了柳鸿风赌瘾的事情,很快便在他们的圈子里传扬开来。
大家纷纷带着自家染上赌瘾的儿子赶着来找摄政王妃治赌瘾,不一会儿衙门大堂、门口便挤满了人。
江慎之给沈知鱼搬了张椅子,让她坐在后院里,又在她前面摆了张桌子,方便她把手藏在后头描画符咒。
那些染上赌瘾的人都由各自的家丁搀扶着,排队到沈知鱼跟前吃糖丸,吃后再去一旁的稻草上躺下。
京城是世家、贵族和高官聚集之地,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而这些人家的公子多半纨绔,因此沈知鱼忙活了两个多时辰,才把这些人的花押
第20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