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刘文把四合院的情况,详细的介绍了一遍。
“蔡新平车祸监控被篡改,车上小木盒不见,拿走盒子那一伙四人,一个个都看不清楚面目。”张队用食指敲了敲办公桌,“看情况,陈筱宝是准备开溜了。黑客,四个工程人员,拖挂车失控,环环相扣,这一切都是谁在操作?”
“嗯!”小虎也有这样的疑问。“长岭口还有一拨监控四合院的人呢!”
“这支队伍差不多20来人啊”,刘文挠挠头说,“这么多人不可能来无影去无踪啊,总有点痕迹的,看来发动群众的力量,是得马上落实了。”
这时候,小虎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小胡。”蔡小虎手机在办公桌上,开的免提,人站着听电话。
“虎子哥,据万全村十一村民小组朱大叔反应,隔三差五会有辆黑色的工程车开进万全岩”,胡小平有点激动。
蔡小虎对刘文点点头。
“好的,辛苦了!”小虎没想到,调查中,发动群众效率就是不一样。
“小胡,你是好样的!让他们继续调查取证,你先回局里来。”
“好的虎子哥,我把朱大叔也叫过来?”
“好,非常好”。
……
巩琼他们赶到中方区最偏远乡——辣椒吉乡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山区黑得早。
这时候在山外,可能太阳才下山。辣椒吉乡政府已经笼罩在沉沉暮霭中了。
山连着山,山前山后,都是山。
乡政府就坐落在三座大山中,占地大约十来亩。
五个人稍事休息,又朝着东北方向,继续前行,大约行了十五公里吧,路中一辆银灰色的北京现代,挡住了去路。
这种乡下毛车路,本来就只够一辆车行驶,别说车摆路中间,就算是两车尽量靠边,剥路也无法剥。
五个人只好下车了。谁知道,路中间的这辆车,正是陈筱宝租的那辆。
发现情况不对,众人马上紧张警惕起来。全员处于战备状态:躬身的,下蹲的,后退找掩体的,五个人五个姿势。
“什么人,滚出来!”小易大声道,不过,底气不足,一看就知道,是个没有经历过大场面的。
小易身后的小毛,抖抖索索地拿出手电,驾驶室的门是开着的,哪有半个人影。原来是虚惊一场。
天,已经全黑下来了。虽说是夏初了,山风吹过,薄雾沾在身上,背上的汗水冰凉冰凉的。
前路薄雾缭绕凉风习习,后方一条狭窄的毛车路,在茫茫黑夜中延伸到山外。
是前行,还是停在乡政府休息,还是退回中方城区。队员们望着他们的琼姐。
巩琼握了握拳头,语气坚决地道“同志们,既然来了,没有道理打退堂鼓!”巩琼手臂一挥,高声大气地说了一个字“走”!
大家重提精神,手电筒全开,昂首挺胸迈开了步伐。
大约走了七八公里,确实是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别说陈筱宝,连野猫都没有见过一只。
只是时不时会听得到,飞鸟翅膀扑棱棱磨擦空气的声音,偶尔会有夜枭凄苦的吼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
胡小平带着“朱大叔”,匆匆忙忙地跑着到了110的办公室,刘文调出几个“黑色”工程车的镜头,调出几组“四个人”的镜头,给朱大叔,确认。
朱大叔瞪着眼,仔仔细细地看了十来遍,手掌“啪”地拍在办公桌上,语气肯定地说,“就是这辆车,车厢后门破了一块!”
小虎示意刘文把镜头拉近,还真是,破了有巴掌大一块!
大家开心切地望着朱大叔,这么大一个惊喜呀,开心开心也不为早。
朱大叔挠挠头,似在下什么决心般,最后爆出一个猛料“这个人,就是你们拆迁办的小杨!”
朱大叔指着那个很精瘦的高个子道。
“啊!”
“这么神!”
胡小平开心晕了,差点犯黑眼病了。
“你确定?”张队瞪着朱大叔!
“是么?”小虎。
刘文把镜头拉近,拉近。
朱大叔点着瘦高个子左耳垂下一个米粒大小的黑点道“就是小杨”!
”因为那一天,拆迁办拆我老表家的房子,我在帮忙,主要是负责捡木料。那天我不小心,有块檐皮砸到了小杨的左肩上,郭时迁(木材生意老板)还训了一顿我。
我拿了块毛巾给小杨拍他衣服上的灰尘,我以为他左耳垂那个黑点是炉灰,拍了两下,没拍掉,仔细一瞧,原来是颗痣!”
朱大叔深怕公安局的警官误会他,以十分肯定的语气,把经历讲完,胸部上下起伏,有点被冤枉的小气愤。
“朱大叔,你可帮了我们大忙啊!”张队双手紧握着朱大叔满是老茧的手,久久不放。
搞得小虎几个都没有机会了。
第二十六章小杨也加入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