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在一旁听得认真。
“对不起祖母,让您担心了。”
沈颜娇耷拉个脑袋,像只垂耳兔。
老夫人见她认错,一下子就心软了,“我的娇娇,平平安安的回来就好。”
“嗯!”
“帷儿啊。”老夫人又看向沈知帷,问,“你可知是谁绑架了娇娇?一定要找到凶手,老身定不轻饶!”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老夫人猛的拍了旁边的小方桌,震得茶盏都抖了三抖。
沈颜娇在这一幕中,放佛能看见祖母年轻时候的魄力。
“祖母,说来您可能不信,这件事情与陈雪娟有关。”沈知帷道。
确实如他所言,老夫人一脸不可置信,“娟儿平时那么乖的孩子,怎么会和她有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沈知帷轻叹了口气,把事情的原委一一说与老夫人听。
陈雪娟放在府里养了十几年,与祖母关系十分要好,甚至祖母也把她当做自己孙女儿来对待。
一向温柔贤淑的陈雪娟,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怎么想都不可能做一些恶毒的事情,如果确认她也参与了一脚,祖母只怕是也会伤了心。
听完沈知帷的叙说后,老夫人原本不可置信的神情也变得半信半疑,心里很乱,不知道要说什么。
“把她带过来。”
沈知帷一挥手,小厮押着陈雪娟走过来,她还在院子里赏着花,莫名其妙的被人‘请了来,当知道沈颜娇回来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陈雪娟在进院时一看见老夫人如看见救星,奋力挣脱小厮,跑向老夫人“扑通”一声跪下,两眼红红,眼泪啪啪掉,捂着心口委委屈屈的向老夫人哭诉。
“老夫人,您是知道我的,平时连蚂蚁都不敢踩死一只,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何况沈家上下对我有恩,我爱护妹妹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跟妹妹被劫走的事情有关!”
老夫人蹙眉,心疼的看着陈雪娟,但如果她真的与这件事有关,那就是罪大恶极。
“先别跪着了,起来吧,你跟帷儿去接受调查,要是真与你无关,这样也好还你清白。”
陈雪娟见老夫人对她无所动容,费劲心力哭得稀里哗啦,喜嬷嬷来扯起她,陈雪娟硬是要继续跪着博取老夫人的同情。
连沈颜娇在一旁看着都觉得世界欠她一个奥斯卡。
陈雪娟突然怼向沈知帷,“大公子也好歹是读书人,国子监祭酒,学子们的先生!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抓人。”
然后又哭哭啼啼的掩面,“我自小便没了父母,什么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现在还要被冤枉……”说着,陈雪娟哭得更狠了。
“别哭了。”老夫人扶了扶太阳穴,心里烦躁,然后挥挥手,“跟帷儿去吧。”
即使她想为陈雪娟说几句,但事情所有证据都指向她,只有水落石出后,才能知道她是否清白。
沈知帷明白老夫人的意思,立马让人带走了地上的陈雪娟,只听她哭诉道,“你不分青红皂白,你妄为人师!”
“是不是清白,跟我去一趟京兆尹就知道了。”转过身去的沈知帷眼神深邃不见底。
39 欠她一个奥斯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