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鬼使神差的,姜日冕点了点头,“你就是我的亲人。”
他竟认为自己就是他的亲人么?
听到他这句话,自己心里的难过竟也少了几分。
朱蔓盯着姜日冕微微发红的耳朵,突然觉得这个被他莫名其妙的的抓去入赘的少年也挺不错,就是……弱了点。
想到明天极可能要跟刘江对簿公堂,朱蔓还是先说正事。“我继父说状告我不听从他的安排嫁给村里的王老七做填房,还要告我打他。”
王老七?
姜日冕眯了眯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寒芒。
“不出意外的话,我明天就要作为被告上公堂了。”
朱蔓顿了顿又说,“如今有这文书为证,我已经成婚,这局也算拆了一半了。但是这事本属家务事,双方都是各执一词。若是这县官不公正的话……”
“我要你做一件事,你敢不敢?”
“娘子,我既入赘,自然是要听从你的安排。”
是夜,秋月如媚,清澈的月华转过了屋顶,在窗外洒下清辉。
墙角蛩吟切切。
窗内烛火摇曳,斑斑灯影。
朱蔓红唇亲启在交待着什么,姜日冕则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我知道了,绝对听从‘娘子的吩咐。”姜日冕一本正经道。
朱蔓剜了他一眼,趁着夜色的掩护匆匆离开了。
…
桦烛影微,锦帘半卷。柔软恬静的夜风,暗暗潜入室内,撩拨得灯火阑珊。
“你给我讲清楚,为什么你去了一趟你表弟家就花去了十两银子?”秦苗月叉着腰,质问着刘江,“你怕是去那花楼风流快活了吧?”
“你看你!目光这么短浅,一天天的就知道花楼!花楼的姑娘哪有你好呀!”说着刘江把手伸向秦苗月的大腿。
秦苗月一把拍掉刘江的爪子,“银子究竟花哪儿了赶紧说!别给我油嘴滑舌的。”
刘江也不恼,拉了张凳子自己坐下,倒了一杯水边喝边说,“跟县太爷上八宝楼喝酒吃菜,走通走通关系嘛。”
“给你表弟两刀猪肉还不够,你表弟不是师爷吗?还需要你去找县太爷走通关系?”
“你这买卖得亏死啊。王老七给朱蔓那小贱蹄子的礼金才一两银子,你如今给我花掉了十两,你怎么算的账呀?”秦苗月越想越气。
面对秦苗月的质疑,刘江心里喜滋滋的并不在意,“所以说你们这些女人啊,就是目光短浅。能够认识县太爷,十两银子算什么,咱以后能赚几百两几千两。”
“你知道我表弟现在住的什么房子吗?”
“那可是青砖盖的房子,又大又气派。还有两个下人给他使唤。”
“他有什么本事?不就是个破师爷吗?但是他命好呀,认识县太爷,县太爷给他撑腰,他才能有今天。”
“我今儿跟县太爷喝酒吃肉,一来二去不就跟县太爷搞好关系了吗?这赢官司算个啥呀?就朱蔓那小蹄子,还能给我玩出什么花样不成?”
“我为的呀,是让县太爷记住我,以后咱办啥事他不就都给咱方便了吗?巴结上县太爷,咱们住青砖房子也是早晚的事!”
“哎哟相公,你可真是太聪明了。”秦苗月听后心花怒放,亲了刘江一口。
两人进堂屋美美的睡下,在梦中幻想着将来的美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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