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洗，我等会去冰箱拿点冰块帮你敷敷脸。”
然而傅凌只是站着，没有走开。从郑枝岑的角度看他，身体似乎还有些颤抖，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郑枝岑。”他轻声道，“你又打算这样吗？”
“什、什么？”
“你刚刚是不是在想，说到底我比你小五岁，让让我也是应该的，何必跟我吵架。”
傅凌的目光紧紧摄着她，“姐姐，我说的对吗？”
郑枝岑张着嘴，却没发出声音。
傅凌好像也没有在等她的回答，自顾自说下去。
“你每次都做出让步，是不是心里特得意，自我感动得不行啊？”
“但是郑枝岑，你有没有想过，我其实根本不需要你的退让，你自以为是的好反而让我觉得很麻烦。”
“你自顾自说带我去比赛，不问我意见就定了房间，你难道真以为我会安心？”
“傅凌......”
“你辅导我学习，又同意我休学打职业，到底是真的尊重我的选择，还是你只是想在我身上体验养成的快感？”
“你在我生活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现在还告诉我你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郑枝岑，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太自私了？”
郑枝岑果不其然露出了震惊的表情，继而开始怀疑自己，素净的脸上爬上了名为愧疚的情绪。
她目光躲闪，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僵坐在沙发上，像一座雕塑。
小天鹅把头埋进了自己的羽毛里。
她终于也受伤了。
57 早餐是灌汤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