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风吹起来,卷起阵阵黄沙,门外迷蒙灰暗,春娘眯着眼睛,轻轻叫了一声:“薛序。”
薛序一愣,身体明显僵硬,将抵在唇边的拳头藏在身后,目不斜视,淡淡叫了一声:“春娘夫人。”
春娘心里酸涩,胸腔几乎要涨开:“你…你的身体还好吗?”
“多谢夫人挂念,已然好的差不多了。”语气生硬的让人心底冒寒气,只有薛序自己知道身后那只手臂抖的有多厉害。
“是…是吗?”春娘低下头绞手上的帕子,明明知道两个人已然走上了两条绝不会相交的路,那么,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呢?心底深处,还默默地在渴望些什么呢?暗自嘲笑自己的痴傻疯魔,便自讽的笑笑:“既如此那便好,我不便在门口久留,这便进去了。”
说完头也不回快步迈进府门,一颗眼泪默默砸在地上。
她的背影瘦弱,似乎一阵寒风就能吹倒似的,薛序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轻拉缰绳,口中“驾”一声打马离开。
纪嘉戚刚刚将谢芷兰放在床榻上,暗卫便在门口道:“主子。”
纪嘉戚为谢芷兰脱去鞋袜,转而又去脱外衣,手上动作不停:“说。”
“刚才在府外,春娘夫人和薛侍卫寒暄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府。”
“哦?”纪嘉戚好奇心上来,“他们二人可说了什么?”
暗卫将二人之间的话一一转述后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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