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娘。
薛序褪下最后一层外衣:“脱好了,殿下。”
纪嘉戚默默的,“转过身来。”
薛序照做了,在他精瘦的腹肌上,前胸后背是各种鞭痕,刀尖划过的痕迹,满满一层,新伤旧伤都有。
纪嘉戚走近,在他腹部一道狰狞的新伤上狠狠的按下去:“你说你至于吗,为了一个女人被打成这样。”
薛序咬牙忍着疼痛:“属下该死。”
“你该死什么,你又没错。”纪嘉戚掏出刚才找出来的乌金散,按了按他的肩膀:“坐下。”
薛序很顺从的坐下了,坐的笔挺。
“我说,你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
一把雪白的粉末撒在伤口上,薛序痛的直流冷汗:“放得下如何,放不下又如何。”
“哼,你倒是实诚。”纪嘉戚冷哼一声:“可是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想也没用了,哦,对了,”他想到了什么似的:“有朝一日我死了,她倒是可以考虑还给你。”
“还?”薛序咬紧牙关,也不跟他客气:“殿下也知道自己是抢走的吗?”
“当然,我当然知道自己是抢走的,不仅如此我抢走她的目的,就是不希望你们在一起,你知道为什么吗?”他一大把药粉丝毫不手软的又撒了下去:“因为你是我的贴身侍卫,你只能事事为我着想,而且也只能是我一个人,别人都不行。”
这么说着,他把小瓷瓶扔到薛序手心:“自己上吧。”
转身就进了内间,脱衣服淅淅索索的声音传来,没有一盏茶的功夫,他似乎已经睡熟了。
上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