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他和春娘夫人的事儿,偏生今晚上春娘夫人被诏幸,殿下就让薛序在门外当值。
安的什么心,这不是人尽皆知吗?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叹了一口气,想到就是因为殿下提出要纳春娘夫人开始,这府上就开始不太平了。
先是谢芷兰姑娘因着这个晕死过去两次,又是春娘夫人整日病恹恹的,也不出房门,整日里哭。
薛侍卫也因着私逃被打的半死不活,又发了一场高烧,整个人也急剧消瘦下去了。
唉,她这般想着,还要帮殿下通传这件事,自己心里也有些于心不忍。
殿下有意侮辱薛侍卫也就算了,偏生还要自己去告诉所有侍卫,这不相当于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吗?
她是知道侍卫里有些嘴碎的,那件事不出明天晌午就能传遍整个皇子府。
到时候又有多少人耻笑薛侍卫呢?
这边纪嘉戚闲庭信步般慢慢踱步回了寝室,刚一拐过拐角,身影显现出来,春娘就快走几步下来,跪在地上,声音平缓至极:“妾参见殿下。”
纪嘉戚淡淡看了一眼书房门前的薛序,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淡淡道:“起身吧,跟我进来。”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背手进了书房,经过薛序的时候,他一个眼神都没给。
倒是春娘,急急站起身去追纪嘉戚,路过薛序时,到底是忍不住斜眼看了一眼,心里酸涩极了。
这样的局面,无力而又苍白,她顿时心里愤懑不平,但她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默默忍受上位者对自己的凌辱和把玩。
凌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