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昕晋升到入水境,深感自己的身体大有变化。
他拿起重剑,功力运至重剑之上,只见剑身之上包裹着的剑气更加具有气势,剑气仍是金色,消失那丝丝缕缕的血色。那只老虎似乎也感觉剑气的威压,似乎是被剑气打搅了睡眠,站起身来,须发皆张,亮出獠牙,对着叶黎昕低吼了几声。
闫希山见了,摸着老虎的毛发,但它还是绕着叶黎昕走了几圈之后,才回到原处睡觉。
他也收了剑气,说道:“入了入水境果然不一样,难怪王思邪说入水境才是剑道的起步。赵老头,你觉得我现在这身境界怎么样?”
“要说实话哦!”叶黎昕又补了这一句,他深知这老头嘴里没有半句正经话。
老头听了前一句,无数赞美之词涌到了嘴边,而听到叶黎昕接下来这一句,硬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他咳嗽了几句,故作深沉地说:“入水境为剑道起步这句话不假,只有到了入水境才能感受到他人的剑意,而自己的剑意也才开始慢慢成型,在老夫看来,从开始到了现在才到入水境,你的天资虽然不错,但却达不到天人之资的地步。”
他顿了顿,又说:“你的师父孙青衣,天资号称前无古人后无来着,只用了一个月时间,便悟出给你的那套剑法,于此同时,悟出自己的剑意,带着一剑直入入水境。”
他又问道:“我该如何提升自己的剑意呢?”
老头说:“剑意的提升分为内观与外观,内观便是自己观物,比如花鸟鱼虫之类,自己有所感悟,悟出自己的剑意,这位叫闫希山的便是这样,而外观则是观他人剑意,顺着别人走过的路继续向前走,这样往往不能长久,前人的终点便是他这一生剑道的终点。”
老头咳嗽了一声,说:“当然了,事无绝对一说,一些剑道天才便可以在前人终点再行很远,当然了,这样的人很少。”
闫希山听了这一番介绍,便觉得这老人不一般,便打算开口询问老人的身份,老人看出了他的想法,摆了摆手,说了句老夫不过是黄土没过脖子的将死之人而已。
闫希山自然知道这一方面是老人的自谦,另一方面则是老人不想透露关于自己的身世。
在说话间,已经到了晚上,前往前山并不方便,叶黎昕与赵佑便打算在这寺院住上一宿,叶黎昕与闫希山打小便认识,自然是两人住在一起,而赵佑自己睡偏殿,也不知残秋是什么时候来的,好在有两间偏殿,她就住在了另一间。
叶黎昕已经十余年没有与闫伯伯这样睡在一起了,闫希山似乎有话要说:“叶骁让你游历,但还是十分担心你,所以才派了那位老者,我敢说,天下拳师前十必有我一席之地,而那位老人的拳法还在我之上。”
他又说:“教你剑法的那位老人可曾教与你剑意?”
叶黎昕摇了摇头,说:“那位老人只教与我一套剑法,至于剑意他并没有教我,他说我如果见到他的剑意便会像王思邪那样终身止步于入水境。”
闫希山自然知道燕王府中藏龙卧虎,能说出这等狂妄的话的人自然也有,他说:“这样也好,如果你若能悟出一套自己的剑意,想必自然能够入半圣境。”
两人相谈一阵,便感觉到困意袭来,深深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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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州城中,叶骁正与内处首领石竹谈话。
叶骁手握那把供在书案前的利剑,拿着昂贵的蜀锦,蘸着油精心擦拭着剑锋。
而剑锋十分锋利,哪怕是厚实的蜀锦也被划开,叶骁的手被划开一个小口,鲜血从小口之中缓缓的流出。
叶骁并没有在意,他用蜀锦擦试着血迹,问:“石竹,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石竹跪在地上,说:“那名探子为鞑靼提供了许多情报,虽都是蝇头小利,但鞑靼似乎对他已经十分信任了,我已经通过他将世子殿下被重伤的情报告知鞑靼方面。”
叶骁轻笑了一声,说:“那名探子虽然位居高位,但像这样的情报,鞑靼方面自然也会谨慎万分。既然如此,便装的像一点,将暗探放到明处,让他看到在守护叶黎昕的偏院,同时宣布世子殿下不见任何人。”
石竹领命之后,便想着起身告退,但叶骁叫住他,说:“已经过了快一年了,胡庆和那名孩子还没有下落吗?”
石竹听后,立马跪倒在地,敬畏地说:“请恕手下无罪,鞑靼似乎也知道这两人对燕王的重要,便派出探子阻拦,属下派出多名精锐去渗透,但都无功而返,甚
第19章 回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