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饶是唐谧活了俩世,可这等杀人的场景她从未见过,她到现在就清晰记得安庆那张扭曲的嘴脸,那看着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表情。
倒像是……疯了!
唐谧猛地从陆恒怀里抬起头,“哥哥可知安庆长公主身体可安康?”
陆恒疑惑着摇摇头,国公府与李府向来不睦,鲜少往来,自然也不会关心这些。
“我方才在竹林那边瞧着她……满眼猩红,动作虽阴狠却实在有些过于迟钝,就…”唐谧歪着脑袋想了一瞬,“就像是沉浸自己的世界一般,就连我在背后发出响声后,她也是迟疑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
若不是她的迟疑,唐谧定是要被当场发现。
话说到这个地步,陆恒也是猜到了七八分,如若真如唐谧说的那般,这等急症本就是不分时间场合随时都会发作,可为何这些年来从未有任何消息传出?
****
下午,余晖映照在湖面,打出一圈圈金色的晕光,这会这池子更是另一番美景。
陆陆续续地,宾客们都离开了。
因着唐府和国公府本就来往甚密,关系也很好,自然是被长公主留到了最后。
长公主带着陆恒、陆钰出来送他们,临走前还握着唐谧的手不肯放开。
“往后一年里这样的机会怕是就不多了,谧谧心底可得时刻惦记我才是。”眼瞧着小姑娘马上就十五了,再过一年,笈竿之力礼一过,便可迎娶她过门了。
而这一年里,姑娘家是必须在家里绣嫁衣,待嫁。
唐谧笑着回了声好,长公主这才松开手,让他们上了马车。
唐谧是与母亲同乘一辆马车,上去还是没忍住掀开车帘,假意与长公主道别,实则是想瞧瞧旁边那个身姿挺拔的男人。
接收到小姑娘的心意,陆恒眉眼带笑地目送唐府的马车离去。
倒是一旁的陆钰,瞧见这一幕心底微微泛酸,心底不禁想起远在扬州的某个人。
长公主转身正欲让两个儿子回去歇息,陆恒却比她先开了口,“儿子送母亲回去。”
陆钰知晓三哥是有事情要与母亲说,也就先回了自个儿的院子。
送长公主回去的路上,母子俩一路无言,直到进了屋子。
长公主放下蒲扇,坐下,接过张嬷嬷的茶盏,抿了口才道:“说吧,何事?”
陆恒轻笑一声,也不打算绕弯子,“安庆姑姑,今日在国公府差点杀了她带来的姑娘。”
“什么!?”临安长公主喝茶的动作猛地一顿,双眸瞪大。
临安长公主放下手里的茶盏,看着对面的儿子低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儿子怎可用这等事与母亲开玩笑。”陆恒倒是淡定地品起了茶。
临安长公主点头,他这儿子虽说平时心眼是多了些,可到底是个能拿捏分寸的。
“你如何知晓的?”
陆恒顿了顿,心下悄悄思量一番,自然不能将小姑娘掺合进来。
“府中暗卫来报。”
“另外,安庆姑姑的精神状态实在有些古怪,喜怒交替实在有些过于频繁,还请母亲多留意些才是。”
如此说来,临安长公主倒是回想起来,安庆还是待嫁闺中时,虽说脾气是骄纵了些,可断断没有像如今这般。
要说何时变得如此喜怒无常。
仔细想来,还是在生下嫡子以后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作者题外话】:来了来了
第74章 安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