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鲁忽然变得很愤怒,质问着韩辛石道:“韩!如今的事实是你的宁州军趁着我伊里布内乱,连下边境数城。如果这都不算是侵略,那什么又算是侵略?”
“戈鲁!之前伊里布侵占我大夏柱、厉数州,那又算作什么?”韩辛石面不改色地反问道。
戈鲁的气势一泄,“我承认,那是我们伊里布人的错。可这不应该成为你报复伊里布的借口!”
“我虽然是一方诸侯,但大夏不是我一人的大夏。你可知我军中有多少人,是从柱、厉等州逃出来的?我可以说仇恨会让人迷失本性这种冠冕堂皇的空话,但是那些被伊里布大军蹂躏的大夏百姓,却怎么放下心中的仇恨?”
戈鲁冷哼一声,“讲大道理,我永远说不过你。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
戈鲁也曾听闻过伊里布人在夏国的柱、厉等州的作为。无论是帝国高层的巧取豪夺,还是中下层士兵的肆意妄为。在戈鲁看来,这和他一直信奉的教义都有着天大的出入。就是自己老爹奈德在主政的那段日子里,所推行的政策也让戈鲁感觉到茫然且不知适从。
伊里布和夏国之间是国仇,这一点任谁都不能改变。戈鲁他很清楚,却也无能为力。
“公是公,私是私。战场上我们是敌人,可是这不能改变我们曾是生死与共的兄弟。”韩辛石又说。
“你少打亲情牌!除非你一直扣着我不放,不然我出去了,我还是会组织军队来抵抗你们。”戈鲁对韩辛石的话并没有什么触动。
而韩辛石却好像早有预料一样,“那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如果当初是你带兵攻入大夏,我照样会出兵把你们伊里布人赶出夏国的土地。”
“那你还留我在这里续什么旧?”
“我不是说了吗?即是各为其主,也依然还是好兄弟。你忘了,我给你说的那个管鲍之交的故事了?”
“那只是你说的故事,我也不是什么鲍叔牙。”
韩辛石却是笑了笑,“你还能记得这个故事,就说明你心中还是认同的。”
戈鲁不再说话,他知道自己是说不过韩辛石的。索性就不再说话,也不管韩辛石会怎么处理自己。就那么坐在那里,眼睛望向了别处。
韩辛石的储物戒指里,总是藏着美酒。此刻,他就取出了一坛。又让人去准备了几个小菜送到自己这里。
当酒菜置备齐了,韩辛石给戈鲁满上一碗,自己又倒了一碗。
“你想让我退兵,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这酒,你也不喝吗?”韩辛石挥手,让酒香向戈鲁那边飘了飘。
戈鲁抽了抽鼻子却不说话,举起自己面前的那一碗。也不管将酒碗举在半空等着和自己碰一下的韩辛石,直接一口灌进肚子里。
“啊!你们夏国最好的东西,也就只有这酒了。”戈鲁到底还是又说话了。
韩辛石收回举在半空的酒碗,尴尬地一笑。然后也是一口饮尽,“这世上没什么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戈鲁取过酒坛,自己给自己又倒上一杯。喝了一口,道:“喝酒归喝酒,别说那些没用的。只要你宁州军还留在伊里布一日,你我就还是敌人。”
“好!那就只喝酒。”韩辛石笑了笑,也不再多言。
十年没见的兄弟二人,就这样你一碗我一碗的喝着。喝光一坛,韩辛石便
第642章 喝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