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长风时,他与苏苒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就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他和苏苒,不在有第二个人来打扰了。
他还梦到,苏苒嫁给了自己,生儿育女,白头偕老一生。
最终,柳韶白还是没能过得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临死前口中不停呢喃着苏苒的名字,离开了人世。
北轻羽正照顾着柳韶白,给他换衣服,擦身,人却突然没了气息,她整个人都傻了,脑袋轰隆一声,空白了。
“柳韶白……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我们还没有成亲,你就这么抛下了我?”
柳韶白去了后,北轻羽开始一振不撅,甚至也有了轻生的念头。
如果不是柳母劝着开导着,可能连柳韶白唯一的血脉也没有了,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北轻羽才强撑了下来。
久而郁郁寡欢,十月怀胎,生下孩子后,北轻羽就不行了,也一块随了去。
柳母抱着孤苦伶仃的孩子,靠在了柳侯爷的怀里,眼睛一片红润:“夫君,你说这世间怎么如此多的造化弄人呢?”
“可怜的孩子……”柳母心疼的望着怀里抱着的婴孩,粉粉嫩嫩的,才刚出生,没了爹不说,连娘也没有了。
柳侯爷没有出声,安慰的搂紧了柳母。
……
最大的人生赢家,孟残,不,现在应该说是北辰了。
当了帝王后,孟残一如既往的重复着枯燥的生活,没了能交谈的知心人,忽然间觉得孤寂的就自己一个人了。
奏折也是无趣,大臣纷纷上揍让他选妃,孟残看了一眼,嗤笑一声,将那奏折给扔了:“选妃?”
“呵…”低低冷笑,让他选妃,像北长风一样为了一个女人发疯吗?
他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
所有奏折都是关乎他的家事,索性,孟残连奏折也不看了,夜晚的风有些凉。
也接近了冬季,不知不觉,孟残一个人走到了那座已然不复存在的凤栖宫前。
哪里已经建起了新的宫殿,起了新的名字,椒房殿。
仰着一片满天星辰,脑海中不由的回想三年前,他见到北长风的最后一面,死死发疯的抱着已经尸骨冰凉的苏苒。
突然,一个黑影从眼前的宫殿屋顶掠过,似看到了椒房殿下的孟残,那黑影果断的往孟残的方向袭来。
“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应该就是皇帝了,身上应该有不少值钱的东西,这块玉佩归我了。”
说时迟那时快,听着戏谑的声音是个女子,她掠到了孟残这边,将他腰间的龙形玉佩给扯了下来。
甚至没等孟残有所反应,人已经运功飞快的到了屋顶之上:“谢了皇帝,这块玉佩归我了。”
孟残回神,唇角不觉得勾起了笑意:“哪里来的胆大贼人,竟敢盗我的玉佩?”
说话间,已运行轻功追了上去。
“我去,不是吧!”黑衣女子回头一看,见人追了上来,瞳仁一缩:“你个皇帝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是一块玉佩吗?”
“用得着紧追不舍?”
追了一路了,她都精疲力尽了,最后实在跑不动,不跑了,停了下来,趴在了屋顶上气喘吁吁。
她是个路痴,皇宫大的离谱,本来想盗国库,结果找了半天,根本连国库根毛都没有找到,就巧的是被皇帝腰间发着光的玉佩给吸引了。
这可是好宝贝,可不能错失了。
于是,倒霉的就被皇帝给缠上了。
孟残没有为难人,将人压制在了屋顶上,到是觉得十分有趣:“竟是个女贼?如此胆大包天,连朕的东西也跟抢?”
女贼瞪大了眼,不服气:“什么叫抢,明明是你送我的好不好?不要血口喷人!”
气呼呼瞬间,对上了孟残的那双眼,仿佛有星辰会勾人似的,她看呆了:“我去,你是人吗?生的这么好看?”
孟残一怔,随后爽朗笑出声:“你这个女贼,说话着时有趣啊,你叫什么名字?”
“你干嘛?”她警惕道:“想全天下下我的通缉令?”
“我告诉你,没门!”
“呵呵……朕觉得你真的很特别,交一个朋友怎么样,告诉朕你的名字,这玉佩就归你了。”
“真的?”她将信将疑:“我叫云曦……”
“云曦?”孟残细细的念着她的名字:“好名字,拂开见云月,曦晨见晓。”
“那你呢?”她天真灵动的大眼,水汪汪的看着他。
孟残勾唇笑了:“我是孟残……”
尔虞我诈的深宫生活还在继续,或许孟残应该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跟北长风一样,为了一个女人差点疯魔。
甚至宁愿弃了江山也爱美人的趋势,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
我叫云曦,随娘亲姓,我自小生活在云家湾,娘亲是个美人,还会教我武功。在我十六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我爹爹,他跟娘亲一样,都生的好好看。还有一个很宠我的哥哥,他经常跟爹爹吵架斗嘴。
听爹爹说,他曾经在京城当过大官的,还是权倾朝野,谁都不敢得罪的。我以为爹爹在开玩笑呢,后来哥哥也说了,我才知道是真的。
听娘亲说,我还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姐姐,她在三年前就已经不在了。我问娘亲,姐姐她为什么不在了呢,娘亲没说,好像是提起姐姐,娘亲就会很伤心,后来我就没在问了。
有一次,趁着爹爹喝醉了,从爹爹嘴里套出来,我那个素未谋面的姐姐,她曾是一国之后,被皇室的人害死的……
后来,在我十八岁的今天,我偷偷离家了,我想去姐姐生活的地方看看。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被人害死的原因……
姐姐,我是云曦,我来看你了。
第90章 皇后娘娘人美心狠(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