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平松开容秀,她嘴巴微张,小脸红彤彤地。
她睁开眼,整个人都宕机了。
妈呀!下一步该干啥?
一般电视演到这里就换镜头了,要不然就是灯一黑,然后天亮了。
怎么没有人详细地描述一下,亲完了之后要干啥啊,不能跟个傻子似的杵着吧!
容秀抬起脸,正迎上潘平的目光。
他的脸长得真好看,轮廓深邃,鼻梁挺直,尤其现在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眼神,容秀觉得自己马上要窒息了。
她不敢看潘平的眼神,扑到他怀里,把小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像个蚊子似的嘤了一声:“你是信我的吧……”
“不信你,我就不会把你扛回来了……”他环住她的肩膀,手臂稍微收紧了些。
她仰起脸,眼里泪光闪闪。
情话真好听啊,怪不得谁都喜欢听情话,尤其是长得帅的人说出来就更好听。
潘平突然皱眉,伸手捏着额角,用力掐了几下。
容秀发现他的异样,担心地问:“你怎么了?头疼?”
“要不是妞儿来叫醒我,我还在睡,我知道自己的酒量还可以,不可能喝那么一点就晕倒,妞儿拉着我说,你们在地窖,你们在吵架,我也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就跟着妞儿下地窖去看。”潘平努力回忆着,“我看见地窖里撒了一地的酸菜,还看见你拿着砖头,我爸捂着眼睛,我就知道一定是他干了什么,而且不是第一次。”
得到潘平的信任,容秀感动得掉了眼泪,她咬着嘴唇,抽泣着:
“你信我说的,真好,我当时真是……我好害怕啊……想躲躲不开,想叫也没人能听见……我想你爸是把我囚禁在什么山洞里,我这辈子是不是出不去了,没准要死在里面……”
潘平听到她说到“囚禁在山洞里”的时候,不由得心生恐惧,他们住的是个小山村,周围是都是山,冬天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如果潘连顺真想那么干,恐怕真是没人能找到。
“我看清楚有缸的时候就想着这是地窖,那几口缸我见过,妞儿跟我说她奶奶每年都腌酸菜,可以吃一冬天,我还跟妞儿说,酸菜都是脚踩在上面,有臭味。”
容秀想自己可能这辈子再也不会吃腌酸菜了,酸菜缸被她用砖头砸了,混合着地窖潮湿的霉味和酸菜的酸臭味,那个味道她这辈子也忘不了。
“我把缸给砸了,有声音也许能把人吵醒,如果没有,我还能拿着砖头跟你爸抗一阵,然后妞儿他们就来了……”
容秀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哆嗦,刚才逃脱潘连顺魔爪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恐惧过。
潘平伸出手,帮她把衣襟上还未脱落的几颗纽扣扣好,动作轻柔。
容秀低头,痴痴地看着他手指的动作,然后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抓紧他的手。
“刚才你说你不可能喝那么点儿酒就醉了,是那个酒有问题?”
潘平转过身,捡起翻倒在地上的酒盅,借着灯光照着:“是,是酒有问题,你去哄孩子睡觉的时候,我去厨房找酒盅,正好碰见爸在厨房,他帮我找了两个,还跟我说帮我瞒着
第48章 下药的人是谁?[1/2页]